药,人能用,鸟雀大抵也行。
敲门声便是在这时候响起的。
姜韫为手中小小的燕子上着药,叩门声已是第三次响起。
“阿珠。”
无人回应。
姜韫才恍然想起,阿珠娘今日大寿,她回去帮衬。
索性她这并无太多事情,姜韫允了这个请求,如今梧桐巷的院落内只有她孤零零一人。
姜韫起身,朝着门口走去。
希望拜访的人不要气恼。
姜韫心中划过这个想法,走到了木门前,脚步声让门外人停止了叩门。
“请问何人拜访?”姜韫倚靠门扉轻声细语询问。
还好雨势已停,清脆的声透过门适时传递到了门外人的耳中。
“在下月前购了夫人家在陵水巷的院落,听闻夫人精通医术,家父病种,可否请夫人一救。”
门外的女声虽然温和却也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道。
不知为何,女声响起的时候,姜韫心中莫名一荡,有阵阵涟漪自心间散开。
姜韫一下便信了对方的话。
设身处地一想,慌不择路来到她这处并非意外。
湖州城内医者并不多,距离陵水巷最近的便是自己这处。
谢云浓在门外等待着门内人的回答,她还派了其他人去别处寻医,做好了被拒绝了准备。
只是医者仁心,这位夫人在湖州城内小有名气,应当会答应自己的请求。
父皇那身体,虽是宫廷御医都已说无药可救,可有医者养护总比没有好。
谢云浓还在思考,大门被缓缓打开。
年久失修的木门发出吱呀声,打开了被遗忘十七年的故事。
“是来求医的吗?请进。”姜韫为谢云浓打开了门。
昏沉天色中,她打量着面前的姑娘,为父求医是个心善的。
这姑娘倒是合自己眼缘,和自己还有几分相似。
真是巧了。
谢云浓目光落在面前神色浅淡的妇人脸上,一时间脸色煞变,只是作为皇储多年的修养让她立刻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
烟云散开,藏在云层深处的太阳显出身际。
她曾见过的。
在御书房里。
层层奏折中,悬挂着一副画像。
听李公公说,那是是她的母亲。
檐下灯烛摇曳,女人的面貌竟和那画像上的人重合起来。只是比起那画上的人,面前这位的脸上多了几道岁月的痕迹,积年长久的时光沉淀在她的眉眼间,拂去了几分俏皮。
谢云浓一时怔然。
“家父病情可急?”姜韫看着眼前有些走神的姑娘,唇角不由自主地浮上一抹笑意。
她仍惦记着石桌上受了伤的燕子,如若不急她想先为鸟雀上好药。
谢云浓张了张口,却什么话都没有说出,她最后摇头,示意姜韫可以先做其他。
姜韫得了谢云浓的回复,重新低头为鸟雀上药。
眸中的认真与温柔让谢云浓一时间忍不住询问:“可否知道夫人姓氏?”
她想问她的名字,只是太过唐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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