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他便关门离开了。
虞芊默警觉的听着脚步声、关门声、车子发动然后消失的声音。
她便一下坐了起来,开始一步一步的测量房间内的各种设施之间的距离,高度,方位,一遍一遍的重复,可以快速准确的找到任何摆设的方位。沙发的长度,沙发到餐桌的距离,即便是杯子、花盆……她也让自己记忆深刻。
她的脚在悬崖的石头上被割破,被厚厚的纱布缠着,现在也只能穿拖鞋,走动,而且是一双很大的男人的拖鞋。
不知道几个小时,她已经可以不用手去扶任何东西在房间自由行走,不会碰到任何物品,踉跄的和隐忍脚下的疼痛,细密的汗浸湿了苍白的皮肤。
步数、角度、方位、像一个巨大的三维图在她的脑海里一笔一笔的画成,而自己就像游戏中的小人,在里面转来转去。
终于熟悉的差不多,便一步一步的走出了房间,要去熟悉院子里的每一处,即便是假山、花草、更要知道拦住自己的高墙的高度、上面的情况、甚至墙那边的情况。
她用手抚摸着墙,是水泥墙壁,冰冷平滑。她蹲下,摸到地面的石子,向墙的方向扔去。
第一下,嘣的一声;第二下,嘣的一声;第三下,嘣的一声……每一下都比上一次的力气更大一些,角度更高。终于,嗖的一声,没有听到嘣的声音,却是很久才在墙那边发出来的微弱的沉闷声,好像是撞到了可以吸纳声音的软床。
“树叶?”
这个高度如果有合适的工具,自己是可以爬出去的。只是现在需要了解更多的情况,如果是像当初战琛把自己带到的那样杳无人烟的地方,即便能出去,什么都看不到,会比呆在这里更危险。
她又不遗余力的试了好多次,都是这样落地的微弱的沉闷声音,像消失在软床里。
她又摸索着到了紧闭的大门,用手摸着一根根铁栏杆,这些都不能成为阻碍她的屏障。
只是她现在像舞台上的动物,被所有的目光聚焦着,可以清晰的分辨出她的毛色、眼睛、耳朵、尾巴……而自己却茫然无措的,看不清台下人的目光,甚至是样子。
忽然听到车子行驶的声音,她转身急忙要往回走,没两步却大脑一阵眩晕,失去了意识,倒到硬邦邦的地面上。
大门是遥控打开的,计商的车刚要开进来,一个急刹车停住了。
他飞快的下车,因为看到虞芊默正躺在地上,一颗心悬了起来。
“芊默,芊默!”紧张而忐忑的眼神,盯着这张惨白的脸,不停的叫她的名字。浑身软得任他怎么抱着,“芊默!芊默!”又叫了几声,仍旧没有任何反应。
匆匆把她抱上车,副驾的车座放下,把她平放到上面,系上安全带。又把自己的外套盖在她的身上,掖好。
车子飞快的奔驰在公路上,他踩油门的脚在不断用力。车窗外的树木风驰电掣般闪过。
不时的回头看一下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几乎没了血色的人。
“约翰,她怎么样了?”
在一家属于外国人掌管的高档私利医院,虞芊默刚刚做完检查。
“阿商,她的头部曾经受过枪伤。”半张脸都是短胡茬的一个高大的,棕色卷发的白人医生,用不太流利的中文和计商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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