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字。”
“念给你听。”
“我不听。”
邢慕铮气得笑了,“耍无赖是么。”
说罢他又覆唇上去,情难自已地亲吻她。邢慕铮昨夜就想这么做了,他拿到这道圣旨,比他得到封爵赏地的圣旨不知开心了多少,他迫不及待想叫她知道这事儿,不想她竟暗自神伤。
钱娇娘被亲得早已没力气了,这会儿爽性破罐子破摔随他去亲。只是脑瓜子越来越成一团浆糊,心里头如一团乱麻。她手上这卷明黄当真是邢慕铮求回来的圣旨?皇帝老儿怎么这么不中用,泼她脏水不说,这会儿自己圣旨也能改了?她就算没见识,也听过金口玉言这话儿,他就不怕世人嘲笑么?
马车在洪府门前停了,马车夫跳下车,阿大与众侍卫都跳下了马,洪府小厮一见定西侯府的车马,立即去通报老爷。休沐在家的洪泰与长子一同迎了出来,马车门却半晌未开,洪泰自阿大口中得知邢慕铮与钱娇娘也在车内,以为二人都睡着了,试探唤了两声。又过一会,邢慕铮才打开门跳下马车,旋即覆着面的钱娇娘也出来了,邢慕铮伸手要扶她,钱娇娘提着裙子自己跳下了马车。
洪泰仔细看了看才认出那挂面纱的妇人是钱娇娘,不解她怎地突如大家小姐一般覆面了。钱娇娘避开众人视线,她的唇还热辣辣地疼,不用铜镜都知道自己唇儿肿得不成样了。邢慕铮这一路上就没消停过,想着想着就亲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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