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都是他下午回家给母亲买的,结果被后爸全都扔了出来。
他这次没动手削他,原样拎了回来。
春河。
武小洲靠在沙发上嗑瓜子,两只脚搭在前面的茶几上,胸前大腿上满是瓜子皮...看见林浩出来以后连忙大喊:“妈,爸,浩子出来了!哎呀卧槽,还挺帅嘛!”
武永恒拎着菜刀从厨房跑了过来,站在电视前面一边看边点头,“行,我看这小子是真行!”
武小洲他妈白了他一眼,“不行能让咱儿子赚那么多钱?”“儿子,”武永恒想起一件事儿,“我和你妈商量了一下,觉得我俩去燕京太不习惯了,那边房子也贵,能不能在家这边换套好房子得了,省下钱你拿走去燕京买房子...”
武小洲他妈赶快说,“我可没答应你!”
“不行!”武小洲坐了起来,身上的瓜子皮掉了一地,“你都答应林叔了,现在怎么还能反悔呢?我林叔都能呆你们咋就不行?再说了,等桃子有孩子了谁哄?来回跑多累呀!”
“臭小子!”武永恒伸手就抽了过去,“弄了半天就是让我们去当免费保姆呗!”
武小洲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捂着脖子连忙说好话,“爸,妈,你说你们不去的话,我自己买套房子住孤孤单单多惨啊!就像没爹娘的孩子一样,谁给我收拾屋子做饭做菜...”
“啪——”这回是他妈动了手,“臭小子,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
武小洲拉着哭腔,“妈,你学坏了...”
孙小伟夏天的时候就把燕京的车和房子卖了,兜兜转转又回到了自己的家乡。
冬去春来,不过大梦一场。
躺在破旧的沙发上,他的头枕着沙发扶手,茶几上倒着两瓶安眠药的空瓶子。
歪着头看着电视里的林浩,孙小伟的眼泪不由自主的往下淌,歌曲还没听完,阵阵睡意袭来,眼皮越来越沉。
屋里的暖气很热,他的身体却越来越凉,越来越凉...
林庆生的叔伯兄弟林庆民正在家里打麻将,听到媳妇没好气的喊他,用力摔出一张二筒,骂了一句臭娘们起身去了客厅。
“老林,你看看,这是不是小浩?”
林庆民揉了揉眼睛,“卧槽,还真是!”
媳妇伸手怼了他一下,“孩子还在呢,嘴就不能干净点?”
林庆民眼睛都直了,喃喃道:“还真是出息了哈,我以为他林老大和儿子去燕京要饭呢!”
“你呀,就不能盼着点人家好?对了,闺女再有两年可就毕业了,不行就让她去燕京找小浩去!”
“你可拉到吧!”林庆民马上就沉了脸,“我可张不开这个嘴!”
“你那个嘴怎么就那么金贵,为了闺女...”
林庆民懒得听这婆娘说话,转身就回了麻将桌。
周东兵带着老婆儿子在岳父岳母家过年,看着电视里的林浩会心一笑,自己当年的眼光很准,林浩果真不是池中之物不过才短短三年多而已,他已经站在了春晚的舞台!
儿子坐在他身边问:“这个大哥哥怎么唱哭了!”
“因为他在地震灾区没有救起一个小女孩,”说到这儿,正好电视画面出现了妮妮的镜头,“儿子,你看,就是她,就是这个小女孩,唱歌的大哥哥就在她的身边,但小女孩还是死了。”
“真可怜...”
周东兵的爱人姜蕾也擦了一把眼泪,“大过年的,这节目也太让人揪心了!”
周东兵哈哈一笑,“这也是唤起人们的同情心嘛,这次地震咱们集团也捐了上百万的物资!”
他的手机响了,拿起一看,是老庆的遗孀尚娜,拿着手机走到阳台,“嫂子,过年好!”
尚娜先是客气了两句,随后说:“东兵,年后方便的时候来家里一趟,嫂子有点儿事想和你说说。”
“好!”
挂了电话,他点了一根烟,暗自一声长叹,知道该来的早晚会来,贺洪贺老七还是按捺不住了。
一根烟没抽完,手机又响了起来,“哥,贾向文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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