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实在是多了点......
儿子呀儿子,你是真不像你爹我,好好喜欢一个女孩不好吗?
“说吧!”坐在宽敞的加长版劳斯莱斯幻影里,林浩没好气的说。
武小洲翘着二郎腿,嘿嘿直笑:“你知不知道,这个管安妮和杨鸿是大学同学?”
林浩给了他一个白眼,“我说你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八卦了呢?他们是不是同学和咱们有个屁的关系?”“有啊!”武小洲放下了腿,贱兮兮的笑着,“这个管安妮身材真是好的不像话,三十岁的人了,那俩大灯......我去!还有......”
林浩吃了一惊,“你小子不是又让人家脱衣服了吧?”
开车的二猛也来了兴趣,不敢回头,一只耳朵直动。
“你呀!你怎么能这样呢?”武小洲瞬间端正起来,“兄弟我是那样的人吗?我是在给人家解决问题好不好,那个时候,任何一个女人在我的眼里,不过就是一具红粉骷髅而已......”
“你滚!”林浩抬脚就踹,又忍不住好奇,“她到底什么情况?”
武小洲又开始嬉皮笑脸起来,“管安妮和杨鸿是大学同学,那时候杨鸿就追过她,不过人家没看上他。后来毕业,她回了家乡羊城,杨鸿则是留在了燕京......”
林浩懒得听了,“我发现你怎么越来越像老娘们呢,废话这个多,说重点!”
“好好好,重点就是,杨鸿因为采访你那期的节目以后,就彻底火了,没多久就成了台柱子!”
“有一次管安妮来燕京办事,杨鸿请她吃饭,结果你知道的......嘿嘿!”
“我知道啥呀?”林浩一脸无辜,“我也没干过那种事儿!”
武小洲撇了撇嘴,“反正就这么干柴遇到烈火,两个人就滚了床单......”
“那和我有啥关系?”
“和你有关系?”武小洲开始装彪,“和你能有啥关系?”
“尼玛!”林浩侧着身子,抬脚又去踹他,武小洲哈哈笑着躲来躲去。
“别闹,说正事呢!”
“这他妈都是些什么正事儿?”林浩无语了。
武小洲又接着说:“管安妮想嫁他,可杨鸿结婚了,他不想离婚又想保持这种不正当的男女关系,于是管安妮就想用个什么法儿拿住杨鸿,让他心甘情愿的离婚娶自己......”
“这?”林浩一脸惊讶,“这事儿你也干?”
“我干什么了?”武小洲一脸的不乐意。
“你不是说......”
“她是这么想的,可这事儿我能办吗?”
“那你还扒人家衣服?”
“那是因为她被人家下了降头!”
“啥?”林浩大眼瞪小眼,“降头?”
武小洲点了点头,脸上的嬉笑再一次消失,“她们台里的另一个女主持人,两个人的矛盾很深,那个女人去泰国旅行的时候,花重金请了一个降头师,管安妮在羊城电视台一楼咖啡厅喝咖啡的时候,把一种药降下在了她的咖啡里!”
林浩听的目瞪口呆。
“药降,顾名思义,就是运用特制的蠹虫或蛊药做成引子让人无意间服下,继而透过蛊毒的特殊药性或毒性以达到控制他人身体的目的......”
“被下降后的发作时间不定,端视降头师所念咒语而定,有些会立刻发作,有些则会在两、三年后发作。不过,不论发作时间的长短,一旦发作时,中降人必定痛苦万分、死状凄惨,因为他的体内会突然孵出许多怪虫,自他七孔中钻出,其至肚破肠流......”
林浩听的直恶心,又十分好奇,“那管安妮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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