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和臣作势要去解她衣服帮她换装,眼里充满跃跃欲试,秦九面色微醺:“无耻!”
白和臣收起衣服,将她打横抱起:“只要师娘喜欢,和臣还能更无耻。”
他将秦九带到了自己的宅子,到处闪亮亮的装饰看得人眼花,便是寻常地面,都是灵石铺就而成。
“和臣得想办法打开师娘手上的东西,所以就麻烦师娘先住在这里。”他说,“至于丹霞派那里,师娘可写一封信,我会挑人送过去,也好让岳父岳母不用担心。”
“什么岳父岳母?休得胡说!”秦九恼怒的看着他。
媚眼随羞合,丹唇逐笑分,若问倾城色,还得眼前人。
白和臣靠近坐在床上的她,狐耳冒出头顶抖了抖,身后出现一条蓬松的纯白狐尾,将她腰肢缠住。
“师娘莫不是忘了那日对人家所做之事了?”他凤眼里水波涟涟,炙热的呼吸扑洒在她柔嫩颈间。
媚儿妖娇纤素手,尚有余温在心头。
到底是狐狸精本精,那张妖体半显后,容色更加艳丽,宛若盛开在奈何桥畔的彼岸花,媚色无边诱人瞩目。
他抚摸着秦九腕上冰凉的镣铐,狐尾揽在她腰间不松,幽怨开口:“师娘可知在妖族,揉捏兽耳代表何意?”
将秦九的手放在自己狐耳上,秦九顺势捏了捏手里的柔软毛绒耳朵。
送上门的便宜不占白不占,这手感确实不是一般的好,视线扫过蓬松长尾。
毛茸茸的大尾巴还挺适合做条围脖。
“代表什么?”她眨巴着水眸无辜询问。
白和臣身子骨软了一瞬,喉结滚动,唇边泄了丝轻喃:“求欢,这代表师娘在向人家求欢。”
秦九的手立马从狐耳上收了回来,面上还带有些许遗憾:“不知者无罪。”
腕间链条碰撞传来簌簌声响,她将白和臣推开,拉开这近到让人不适的距离。
白和臣收起狐耳和狐尾,面上妖纹散去,他从腰间拿起折扇,抵在自己太阳穴上,歪着头说:“若和臣没有记错,师娘也曾说过,若有谁摘了师娘面纱,便要与你成亲。”
“小生家财万贯,容色俊美,品行端正,可入得了师娘的眼?”
他挥手,一张软塌出现,斜斜躺下,面对秦九,他故意拉低了衣裳领口,露出半截白皙胸膛。
秦九上下打量着他,朱唇轻吐:“人畜恋,天道难容。”
白和臣脸色沉下来,很快又恢复嬉皮笑脸模样,捧着自己的心,细长的眉拢合:“师娘真真是好生无情。”
“可这样的师娘,更让和臣喜欢呢。”他起身,用扇子挑着秦九下巴,直视她的眼眸,“等着做我狐族新娘吧,我的小九儿。”
他不准备探究为何秦九在秘境中的样子,与在鸣剑峰时截然不同,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小秘密,日子还长着,他们有的是时间更深入的了解。
师娘不管是端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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