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冯默轩的可不止这些,还有连续不间断的噩梦折磨。
“我诅咒你们不得好死!就算化成厉鬼,我也要生生世世缠着你们!”
身穿红裙、红色高跟鞋的女人自高楼一跃而下。
冯默轩全身痉挛,眼角留下悔恨的泪水。
她身着前世跳楼时所穿的红衣,来见他这最后一面,就是在告诉他,她回来了。
带着满腔仇恨找他们报仇来了。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哈哈哈……”冯默轩突然大笑,没有双臂的他翻滚到床下,拼命用头撞击着地面瓷砖。
像个真正的疯子。
假的,都是假的,她所有的面目都是伪装。
但是,他的心动却是真的。
身体残缺的打击,与日日夜夜的梦魇将他彻底击溃,他疯了。
后来,青木医院的护工常说,三楼有个总喜欢跟人说话的奇怪男人。
有人凑过去听了,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自己有个漂亮会芭蕾的老婆,还是驰风大学的校花学姐,两人从校服到婚纱,生了一对可爱的儿女。
来来回回就是那些。
“得了幻想症的神经病”这是大家给他取的外号。
盛权的画室就像一个展厅,墙上挂满了他五百年间所作的画,从最初的传统水墨国画到素描写实,再到其他风格的画作,都应有尽有。
靠墙而立的是一幅等身人物肖像,画里穿着白裙头戴草帽,手中捧着向日葵温柔浅笑的人,正是秦九。
被他带到这里的秦九站在画前,摸着下巴细细欣赏。
片刻后,她跳到男人怀里,双腿扣着他的腰,攀着他脖子,轻笑说:“我觉得它还不够写实。”
盛权看了眼自己那效果像拍出来的照片一样的作品,对上她清如瑶池水的眸子,果断点头:“阿九说得对。”
天大地大媳妇最大,媳妇说的话,绝对不能质疑。
这是他跟盛家后辈取经得来的经验。
秦九捏捏他的耳垂,红唇划过他侧脸,朝他耳窝吹了口气:“盛先生不妨再画上一副。”
“毕竟,有我这个现成的模特,一定能够画得更好。”
盛权托着她的臀防止她摔下去,每次阿九这么靠近,他就感到身体里灵气和血液都在逆流。
紧张又带着难以忽视的兴奋。
“嗯。”一声鼻音浓重的回答,他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滑动,凝视着她的凤眸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
秦九淡定如常,她从他怀中跳下来,望着他说:“那你先去准备吧,我换件衣服。”
她去了隔壁的房间,满满一柜子都是盛权提前为她准备的,各种款式的衣服。
视线落在一件蕾丝白裙的腰带上,她翘起唇角。
将窗帘拉开,金色的阳光穿透开着的窗子照射进来,让整间屋子亮了个满堂。
盛权脱下西装外套,将袖扣解开后挽起袖子,常年练武的他肌肉遒劲,手臂上裹缠着青筋,到处都充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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