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曲?”
殷澄钰敛眸,忍着一腔怒火:“不好意思,我不会!”
“不唱也行,你就跳脱衣舞取悦本王!”冥煞盯着他,笑得轻浮懒散。
“你……”
殷澄钰后背紧绷,双手攥拳,气得发抖。
眼看二人似要大打出手,陆桑野忙起身,劝道:“十九兄想听曲,定是对那小戏子余情未了,人之常情,能理解。小钰啊,先帝临终前交代,要我帮你维护这江山社稷,今日十九兄占了这长安城,我本该与他兵刃相见,可这战一旦打起来,死的是我的兵,你的子民。冤冤相报何时了?十九兄又不是蛮横无理之人,你们何不握手言和?”
“要我与他握手言和,休想!”二人异口同声。
陆桑野一脸着急,一边是他无法违背的天子,一边是多年深交的兄弟,得罪谁都不好。
忙将冥煞拉到一边,小声耳语:“十九兄,我知道你还放不下那小戏子,但人死不能复生,这是命数。苍天让你们一别两宽,却又赐了个一模一样的人给你,定是有所因果。你何不以假乱真,快活一世?”
“你要我将那狗皇帝当作玉儿?”冥煞瞪他两眼,自是不肯。
陆桑野沉声道:“那我问你,你是喜欢那小戏子的皮囊,还是喜欢他别的什么?”
“我就喜欢他那个人,还有他唱的曲。”冥煞笃定道。
“你就吹吧,若是他生成我这副模样,你还会喜欢他吗?”陆桑野坦言。
冥煞上下打量着他,怎都无法将这虎背熊腰的糙汉与喜欢联系到一起。
陆桑野又指了指殷澄钰,继而道:“若是他生了我这般模样,他还能在你攻占长安城之后,活到现在?”
不能。
冥煞心底已经有了答案,却拉不下脸回答,只是烦躁地一甩衣袖:“行行行,我不管,他当玉儿的替身也行,但必须得学会唱曲!”
言罢,便阔步离去,前往御书房,去批阅那些折子去了。
陆桑野又看了看泪眼婆娑的殷澄钰,把大头轻轻一摇,哀叹出声:“三皇子,不是我不帮你,只是我这塞北王,一直被先帝打压,又被朝中各方势力忌惮,你们总在怀疑我会谋反……哎,人心叵测。与其帮你夺回皇位,不如好好辅佐十九兄。”
闻言,殷澄钰面上滑过一行清泪,在灯光映衬下,宛若坠星,“所以塞北王,是宁可助纣为虐,叛国通奸,也不愿助我复大殷?”
“倒不是不愿意,你如今筋脉尽断,仅靠异药吊着一口气,若是复大殷,你能活多久?你膝下又无子嗣,若你殡天,大殷又由谁当家做主?是你那同父异母被流放的皇阿哥?还是我陆桑野?亦或者,朝中那些尔虞我诈的臣子?”陆桑野如鹰一般的黑眸深深注视着他,仿佛一眼便已将他洞穿。
殷澄钰眼中泪涌,心如刀绞:“这都被你看出来了,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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