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唐突然笑出声,上前走一步,拽住他领带拉向自己,“哥,这件事也是个筹码,我得等着放到以后用啊。现在这么早把地盘拖出,你不会让人直接把我干掉?”
“更何况,以后万一想到些什么好东西好事情,对你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你会帮我?”
席骁握住他的手,用力挣开。没有血色的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眉心微皱。
嫌恶地抬手拍了拍他落手的地方,下巴微微抬起,高贵又不可一世。
他们俩从还在女人肚子里的时候,就已经定下高贵低下。
席骁母亲是名门望族的秦氏次女,和秦家搭上关系的,也都是正常百姓耳熟能详的文化大家。
更是席广智明媒正娶,全天下都被告知的合法妻子。
而阮唐的母亲,从小家庭贫穷,老母病死。
最穷的时候鞋子磨破底都要穿上几月。
冬日寒风肆虐,冻疮痒到人哭,也不舍得买个几块钱的冻疮膏。
最让人瞧不起的不是出身,而是成为席广智在外面春风一度的酒店服务员,自动爬床,自荐枕席。
几天下来,背着席广智做完后,将双腿翘在墙上,以此让肚子里的东西能尽快着落卵床。
阮唐就是不被人合法的存在,私生子是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的野种。
要不是因为温月会担心,阮唐估计会倒在一滩血渍里,等着被人送进医院。
阮唐不急不忙地退后。
看着面前这个比自己高贵的男人,垂下眼帘低笑。
“我已经放弃温月,我要的只有席家的位置,还有能让我母亲进入你们家祖坟。就是这么简单,你只要答应这些,我就能把温月还给你。”
阮唐说的话千真万确,他没有那么无耻,把温月交给席骁后,还想让温月与自己百年好合。
可怜的温月在前面担忧旧情人席骁是否会对新欢阮唐不利,却一点都不曾想,自己成为一个任男人交易的砝码。
几多万元就能交给另个人,无需经过她的同意。
而席骁卑劣地想着,只要能得到温月,管三七二十一。
没了温月的日子不好过,睡前被回忆折磨,梦里又见温月与他人良欢娇笑。
痛苦极了,胸口闷得让人握紧拳头用力锤打。
温月对席骁来说,就是十足的诱惑。
他看着阮唐,眼神已经默许下来。
阮唐忍不住无奈摇头低笑。
接下来,就是一场骗女人流眼泪的把戏。
男人是最善用女人感情的生物,也最知晓如何能让女人心痛流泪。
千古年来,只道无数负心郎,顶多也就骂个女人戏子无情。
男人可以对女人尽情利用,而女人只是不爱你,那就是最大的罪过。
所以这个世界,从一开始就是男权主导思想。
男人啊,在女人这里,真不是个东西。
席骁与阮唐一起从巷子里出来,就见到温月抱着孩子,眼里含着楚楚动人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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