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得怎么样了。
晚饭一会就用完了,她觉得身子有力气多了。
瞧见胡陶忙的脚后跟都不沾地了,连小小的胡怡都学着擦桌子,她也想要能够为胡陶分忧一些。
她刚拿起那些用过的碗筷,“呀,你快去休息,做这些作甚?”
胡陶立马赶来止住。
“在床上躺的久了,人都没有力气了。”沈清收拾着东西,胡陶想了想,还是同意了。
王府的烛火此时也是亮晃晃的,谢燃正坐在书案前,瞧着沈清以前抄写留下的佛经。
“王爷,今年新到的山核桃到了,可要尝尝?”贴身小厮端着一盘山核桃。
谢燃冷漠的神情毫无波澜,挥挥手,示意来人退下。
他忽然又想起张御医的话,沈清需要慢慢食补来调理身子。这山核桃眼下是在合适不过了。
“等下。”谢燃猛地起身,那如同死水的眼眸终于有了点点光芒,他快步走到小厮身旁,接过那盘山核桃。
新鲜的山核桃外壳坚硬,使他便于储存,褐黑色的外壳,很是坚硬。
“王爷,您若是要用,小的来剥壳。”
这一幕,忽然让谢燃想起了沈清曾经给他的那罐山核桃。
“去找个干净的罐子过来。”谢燃并不理会小厮的话,直接吩咐。
小厮见自家王爷心情不好,也不敢多嘴,按照命令办事去了。
谢燃先是借助工具,使外壳破开,外壳上有了道道裂纹。接着他只能徒手去爆开,若是全部使用工具,那里面鲜嫩的核仁,必然会粉碎。
他自小没干过这些活,没剥几个,就觉得手腹有些疼痛,似是破了皮,他一个平日里舞刀弄枪的男人况且如此,那沈清又是怎么剥了一罐的?
那工具是裂开的外壳,极其不规律,一不小心,掰开时便被那锋利尖锐的外壳扎破了手。
他赶紧将手拿开,生怕将里面褐色干净的核仁给弄脏了。接着他将伤口严严实实地包好,生怕污了核仁。
“王爷,奴才来吧。”站在一旁的小厮,看着自家王爷那不熟练地手法,提心吊胆。
但谢燃不吭声,还是点着烛火在那儿,仔仔细细地剥着。
大约半个时辰,终于剥满了一罐,期间他还仔仔细细,小心翼翼地全部查看了所以核仁。
担心里面混进了细小的外壳,是否有坏果。
最后他终于满意地将东西装好,此时外面已经是伸手不见五指。秋末的晚风已是掺杂着冷气,风一吹,便是哗啦啦作响。
谢燃却不畏惧这寒风,身着一件宝石蓝扣袖衣袍,就急匆匆地向外走出。
出了王府,直奔马儿,策马驰骋,身边的小厮在马车处想要劝阻,早已来不及了。
临近深夜的路上,人寥寥无几,只是一些买小食的摊贩,还时不时地吆喝两声。
很快就到了小酒馆处,远远地就瞧见小酒馆挂着两盏灯笼,将小酒馆的门照地清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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