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就是他说了算,以后打发出去就是了,也暂时堵住了太后皇上的念叨。
谢燃饮了一口茶,轻轻地点了点头。
太后喜笑颜开,连连张罗起来。
命司琴进来,又让身边伺候的姑姑给司琴准备东西。
还留了谢燃用午膳,谢燃本打算婉拒,又想到近些日子的确没有好好陪陪皇祖母了,不过就是一顿午膳的时间,便应允了。
太后还特意命司琴在旁边伺候谢燃用膳。
直到下午时辰,太后才终于放了谢燃回府。
“王府的规矩可懂?”谢燃端坐在马车里,眼眸紧闭,高挺的鼻梁上有着太阳的辉光,但整个人的气势却是冰冷冷漠。
“奴婢知道,以后奴婢事事都听王爷的。”司琴恭敬跪在地上回答着。
谢燃没有回答,却是忽然闪开双眸,锋利有光的眼眸似是一把利剑,直插人心,冷淡道:“在辰王府本王说了算,一切。”
“是。”司琴低垂着脑袋,看不清神情。
回王府的路上,谢燃的心思不知为何有些慌张,但他强行稳住,不过就是多收了一个奴婢。
回王府时,众人瞧见王爷马车上,竟然跟着下来了一个姑娘,顿时满脸惊讶。
又立马察觉到王爷不快的脸色,连连收敛神情,脑袋低垂。
谢燃心里想着沈清,也没在意司琴,大步流星地回了院子。
一进院子就瞧见沈清正站在一颗树下,仰望着树叶,一身浅蓝色烟云留仙裙,背后三千青丝肆意飞扬。
听到脚步声,沈清转头,瞧见谢燃一身绛紫色官袍,墨色绣云靴子跨进院子里,还是面无表情的一张脸。
她正欲转回头,又瞧见谢燃身后正跟着一位姑娘,一身水莲色束腰长裙,容貌是那种淡淡,又温和无害的美貌。
沈清的瞳孔剧烈收缩,不知哪儿来的底气,黑幽幽的眼眸直接对上谢燃的视线。
眼神的质问意味强烈,谢燃嘴角一笑,带了点痞气,“你昨晚不是还说,必然开心吗?现在怎么瞧着不像呢?”
沈清脑袋一片空白,心神慌张,没有回答,踉踉跄跄地跑回了屋。
谢燃的视线紧跟着那道身影,脚步都几乎要控制不住地跨出,想要跟随而上,扶住那道摇晃的身影,但他强行忍住。
或许等几日,沈清的脑子转过来了,这场冷战也能够结束了。谢燃心里悄悄安慰着自己,瞥了眼身后的司琴,随意吩咐道:“附近的那院子是你的了。”
沈清跑回了房间,将门嘭的一声关紧了。
她向前没走几步,就被桌脚绊倒了,摔倒在地。看着被蹭破了的手掌,鲜血细细却又坚持不懈地向外冒着。
沈清却低头笑了,她不应该痴心妄想的。早在谢燃在外面青楼流连忘返时,她就应该明白。而不是自我安慰喝醉了,借宿一晚罢了。筆蒾樓
早就谢燃买下楚玉的初夜时,她就应该他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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