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将李孟抬出了金銮殿。
下朝后,傅九襄单独去了高堂镜。
“傅九襄,你个混账小子!”顺帝坐在龙位上,气就不打一处来。他抄起手边的奏折就往站在那儿的傅九襄身上扔去,“你个臭小子,一天不给朕惹事就皮痒是不是?监察院对你的弹劾还不够?辟雍学子好不容易不闹腾了,你自己给自己生事?傅九襄,你本事大啊!”
“陛下,您明明知晓微臣清清白白。”
“清白?好一个清白,烛都人都死光了你傅九襄也有脸说清白!”顺帝被气笑了,他没好气道:“皇宫门前抽了李燃三马鞭的人是不是你?摘星阁前同李燃产生争执的人是不是你?傅九襄,你说你自己清白,你好意思?”
“你若不在外头惹是生非,那些人能把你拉下水?”
“无风不起浪!”顺帝简直要被傅九襄气死了,“朕让你回都,不是为了让你同朝堂上的那些官员扯皮,阿野,你就不能为了朕收敛些吗?”
傅九襄面色阴沉,“陛下,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您说无风不起浪,但若微臣的存在便是那起浪的风,又当如何?”
“微臣本心,无愧天地。”傅九襄跪在地上,“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陛下,微臣恐有负陛下所托,难成陛下大业,还请陛下及早另寻他臣。”
“傅九襄!”顺帝用力拍着案桌,面色铁青,神情暴怒。
“陛下,微臣戎马征战,杀的是西域外敌,护的是南邑九州。微臣手中的剑指的是沙场蛮族,陛下让臣在朝野中蝇营狗苟,微臣,做不到!”傅九襄倔强地看着顺帝,他朝顺帝用力磕了个头,起身往外走去。
顺帝大喊:“来人!来人!”
福鹤匆忙从外殿走了进来,他拦住了傅九襄,“我的王爷啊,您这又怎么了?”
“福鹤!”顺帝在内室高喝:“传朕旨意,定北王傅九襄以下犯上,涉嫌谋害太尉之子,此案移交廷尉,定北王即刻下昭狱,无朕旨意,任何人不得插手!”
“陛下!”福鹤大惊失色,他匆忙道:“小王爷,您这又是说了什么惹怒陛下了啊!”
傅九襄心累至极,“福公公,劳您记挂了,然陛下圣心,不得揣测。”
福鹤叹了口气,摇着头走进了内室。
“人走了?”
“启禀陛下,定北王已经离开高堂镜了。”
顺帝沉默片刻,才道:“宣宗正进宫,朕有事找他。”
傅九襄出宫后,连王府都没回去,直接就去了廷尉。
自然而然的,这位定北王成了烛都首位领了圣旨后亲自宣旨、再将自个儿下了大牢的官员。
廷尉寺的官员在知晓此事后,一片轰动。苏知玺在参加了傅乾辉的生辰宴后就销了假,重新回了廷尉寺,对傅九襄来廷尉寺的消息自然清楚知晓。
苏知玺任职廷尉史,主管审判,傅九襄如今只是疑犯,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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