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郎仪这种老狐狸,谢家在前头作乱,他只会作壁上观。
而苏知玺要做的,就是要亲手将苏郎仪搅进这摊浑水中来!
苏郎仪想袖手旁观,那也得看看他手底下的人有没有这么聪明!岭南那一拨苏家人,凭借着苏郎仪在朝中的威望,早就忘了南邑是傅家的了。
“人呐,都是被野心害死的。”苏知玺语气嘲讽,似乎看透了这场纷乱。
莺时那边的动作也快,谈话的功夫,姐妹两就过来了。
原本还一身女相的首阳宛若换了一张脸,她穿着一身白衣梳着男子发髻,模样清俊,但眉眼间却显得格外平淡。
“九郎你瞧来人,可有半分女子的模样?”
傅九襄大惊,他早就听说江湖中有那种精通易容之术的能人异士,今日一见,他才发觉江湖传说竟无半分虚言。
“这是白盏的模样。”苏知玺在傅九襄耳边轻声道。
“你去一趟四殿下的府上吧,将那封信给他,若殿下问起如今局势该当如何,你只需告诉他万事俱备,上位即可。”
傅乾安的野心早就隐藏不住了,千佛寺中他未将谢琨绊下台,如今谢家趁着顺帝病重作乱,傅乾安或许会摸不准局势,但他信任白盏,心中的欲望作祟,再加上刻意引导,傅乾安一定会站出来率领官员抵抗谢琨。
只要他想光明正大地在朝中站稳脚跟,这次机会他一定会抓住。
有皇子站出来,谢家人就注定只会是谋逆!
是夜,寒风呼啸,万马奔腾。
马蹄在雪地中溅起了泥水,厚重的盔甲迎着风不断往前!
王蟾背着紫焰金枪,身披战袍,头戴厚重的银色头盔,火红的穗子在夜色下格外显眼,他对着夜空大喊着:“战!战!战!”
跟在他身后的千军万马怒吼道:“战!战!战!”
一鼓作气,王蟾顶着夜色,率领凉州三万兵马,兵临城下。
苏知玺派去凉州的人已经晚了,飞鹰抵达烛都的时候,王蟾的人马已经在烛都十里之外的旷野上驻扎完成,他们就像是盘踞在城外的巨龙,虎视眈眈地觊觎着南邑这片有着百年历史的腹地。
定北王府的护卫早就出了烛都,傅九襄如今手下无一兵一卒。
翌日天刚亮,就有人敲响了定北王府的大门。
郑伯刚打开大门,就被人一脚踹倒在地,为首的人戴着铁面具,身后跟着数百名同样模样的士兵,郑伯认出来了,那是宫中的御林军。
“冬至宫宴,定北王涉嫌谋逆,未免烛都百姓受难,我等奉旨,特来搜查定北王府!”
郑伯年纪大了,他捂着胸口,厉声道:“奉旨?如今陛下重病,你们这群乱臣贼子,奉的究竟是谁的旨意!”
“把他捆起来!”为首的人看了眼身后的人,不耐烦地推开了围在他们身边的王府下人。
定北王府中的下人,绝大部分都是当初王府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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