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头的事情如何了?”苏知玺半梦半醒,他将手伸进了傅九襄的衣袍内,不安分地勾着他的背。
“不嫌冷?”傅九襄将他抱紧了,轻声问道。
苏知玺摇了摇头,又将下巴埋在了他的脖颈处。
傅九襄像摸猫似的摸着他的脖子,心里头想着方才郑伯同他说的话
“苏公子这几日不知怎么了,心里头似乎藏着事,药也不喝了,老奴瞧着不大对劲啊。”
傅九襄没问苏知玺心里头在想什么,在亲密的爱人,也该互相留有余地。
他只需要等着就行了,等哪一日他的雀藏不住了,自然会飞出来,飞到他的掌心中来。
苏知玺被摸舒服了,像猫似的发出了一声轻哼。
“你是怎么出宫的?不是说皇后将你们都扣下来了吗?”
“扣下我们的不是皇后,是贵妃。”
“贵妃?谢家那位贵妃?”苏知玺抬头,他虽然眼睛瞧不见了,但行为举止依旧像从前那般,说话时总是下意识地望向来人。
被褥滑落了,傅九襄担心苏知玺冻着,将被子拉上来了一些,才开口道:“宫中的郎中令和御林军都被换成了细柳营的人,也是我对宫中布防不甚了解,入宫后见着那些带刀侍卫不曾生疑。”
苏知玺眉头紧皱,“谢家如此张狂了吗?”
看来这阵子,谢琨私底下做了不少事情啊。
就为了一个谢清运,那谢琨胆子当真如此大,竟然拉上了整个谢家来博弈。
谢家今日竟然敢将细柳营的人都安插进了皇宫中,那么……
“陛下的病,恐怕是他们意料之中的了。”苏知玺轻声道,他坐了起来,梳理着前因后果。
“九郎,今日冬至宫宴,谢琨可出现了?”
傅九襄摇了摇头,“未曾。”
“那三殿下呢?”
“温曦贵妃说大公主入都了,三殿下在陪伴长姐,整场冬至宫宴,我都未曾见到三殿下。”
“不对,既然贵妃如今敢在宫中生事,那谢家除了以韦蒙为首的细柳营,一定还有后手!倘若谢琨当真如此狼子野心,南邑的那些清高的文官,可不是他能够游说的……”
“不好,谢家那边恐怕已经安耐不住了!”苏知玺抓住了傅九襄的手,“谢琨没进宫,他一定在和凉州王家那边在走动,如果谢琨的初衷只是为了保住谢清运的话,事情走到如今这一步,连三殿下都没出现,恐怕就已经不是一个谢清运能够遮过去的了。”他的语气愈发急促,“九郎,你派人去一趟谢家,谢家那位大夫人不是深闺妇人,他的兄长是凉都护,将门虎女,她能做的,只怕比谢琨有用多了!”
苏知玺说的焦急,到后面他甚至都有点喘不上气,再加上这两日没有喝药,又有点心悸了,他大口大口喘着气,面色通红。
“躺下来,帮你揉揉心口。”傅九襄眉头紧皱,“旁的事都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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