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药好了。”
千山出门办差事去了,定北王府中贴身伺候傅九襄的人就只剩下了青山,苏家大公子一日昏迷不醒,自家主子便一日没有好脸色,青山小心翼翼地端着药进了屋子,在心中想道:他真是怀念上阵杀敌的日子啊。
“主子,程大夫说了,这药效猛烈,用下去只怕不知会有何后果。”
傅九襄将苏知玺扶了起来,“药呢?”
苏知玺昏着,这几日灌药都是傅九襄先喝一口,然后再渡给苏知玺。
青山就没见过主子这样伺候过人,他百感交集地看着苏知玺,苏家公子可一定要快点醒过来才是啊!
一碗药还没灌完,千山就回来了。
他步履匆忙地进了屋子,“主子,竖柳巷空了。”
“空了?”傅九襄拧眉,“光见柏呢?你可见到了此人。”
千山摇头,“属下不仅没有找到光见柏,就连苏家公子身边的贴身小厮松童也不见了踪影。”
傅九襄摆了摆手,“我应当让你们早点去将人带回来的,是我疏忽了。”
傅九襄早该想到,那光见柏与苏知玺一般狡猾,怎么可能会在烛都坐以待毙,千佛寺一事只怕是这两人共同的手笔,如今事发,苏郎仪那边还有的闹,光见柏倒是聪明,带着松童离开了。
“主子,小的还要接着在烛都探寻这两人的下落吗?”千山问道。
傅九襄摇头,“找不到了。”
“对了,主子,今日出门,小的还发现烛都戒严了。”
“因何事?”这几日傅九襄的一颗心都扑在苏知玺身上,再加上顺帝此前对他疑心过重,傅九襄有心远离烛都朝政,自从回来后他便没出过王府。
“小的听在街上巡防的禁卫军说道,是在抓人,右督御史家的公子不知犯了何罪,禁卫军正在烛都中大肆搜捕。”
“你去一趟白府,老师应当知晓此事,对了,”傅九襄再三嘱咐:“别让人瞧见了。”
不过短短半月时间,这朝中的风向便来回不知换了多少轮。
先是丞相苏郎仪被牵扯进了凉州的昌隆柜坊当中,进了昭狱,朝中官员还没来得及和丞相撇清干系,覃隽就成了那幕后之人,苏丞全身而退。
就在百官猜测今后这朝中呐,只怕是谢家独大了,可没成想苏郎仪尚在病中,谢家又出事了!
右督御史的独自竟然无缘无故杀了千佛寺中的所有僧人!且听说啊,那谢清运就此在烛都中没了踪影。
有说谢清运因为胆小怕事躲在了烛都的勾栏瓦舍中不可归家,也有人说谢家公子是连夜逃去了凉州,毕竟谢清运的母亲王燕母家在凉州也算是世家大户,外祖父掌管着凉州驻军,不容小觑。
烛都中的消息纷杂,谁也说不清此刻谢琨究竟作何想法,堂堂监察院右督御史,独子竟然滥杀无辜!
谢琨此刻也是恼火得很,他昨日被顺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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