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知玺。
可一想到这个人瞎了眼,坏了身子,被关在这里受尽折磨,他更想杀了自己!
“咳咳咳,”苏知玺咳得直不起身子,他笑的渗出了眼泪,笑的眼尾都泛着红,“我本就无心啊。”
“苏知玺,我当真是恨透了你。”傅九襄松开了手,兀自往后退了几步。
身上的热源消失,苏知玺伸手在半空中划了一圈,不安地喊道:“阿野?”
无人应答。
苏知玺下了塌,没看清脚边的脚凳,被绊地摔在了地上,他想起身,但又没注意到手边的炭盆,蹿起的火苗灼了他的指尖,苏知玺狼狈地往边上躲,一向云淡风轻的苏知玺此时此刻就像是一只落水的猫,在角落中蜷缩成了一团。
“阿野?”
傅九襄还是没有理他,他冷冰冰地看着苏知玺从地上爬起来,摸索着往前走,然后颤颤巍巍地推开了门。
苏知玺光着脚就想往外走,然后又被门槛绊倒了,整个人就往廊下摔去。
“阿野!”苏知玺的音调轻的不像话,宛若无助的孩童。
傅九襄冷漠地走到了苏知玺身边,“雀奴,是你自己将我推开的。”
苏知玺什么也看不清,耳边除了呼啸的风声,就只剩下傅九襄轻慢的说话声,他伸手抓住了傅九襄的衣袖,但却被傅九襄轻描淡写地扫开了。
“进去,你这条命我好不容易捡回来了,作践谁也不要作践自己。”说完,傅九襄自顾自进了屋子。
他被气得浑身发抖,冷眼看着苏知玺跌跌撞撞地进了屋子。
“雀奴,记着了,这是你自己选择的路。”傅九襄收起了往日对着苏知玺的温柔和细致,他只是将苏知玺抱回了塌上,再无后话。
苏知玺茫然地坐在塌上,傅九襄在哪儿呢?
他什么都看不到,眼前只有无穷无尽的黑暗,傅九襄不说话,他什么都听不到!
“阿野?”苏知玺四处张望,仿佛这样他就能看到傅九襄了。
傅九襄站在不远处,神情冷漠。
苏知玺这个人,仗着是他傅九襄先动了情,动了心,就在他的心上为非作歹。
傅九襄在苏知玺慌的红了眼眶之际,出声道:“雀奴,你不如杀了我。”
苏知玺沉默了。
他瞎了眼,伤了身,这条命早就活不久了,是他的错,不该先去招惹傅九襄。
傅九襄这样好的一个人,不该与他一起共沉沦。
是他总是口是心非,是他心口不一,是他妄图什么都掌控在手中。
苏知玺低头,半晌,才道:“阿野,是我让人给你送的信,原是我想要的多了。”“咳咳咳!”苏知玺侧过头,猛咳,喉间一股姓甜弥漫了上来,他强忍住恶心,想要将吐出来的血咽下去。
“呕”
五脏六腑仿佛都移了位置,苏知玺将手指抵在舌尖,拼命抠着喉头,这滋味太难受了。
喝下去的药成了吐不完的脏东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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