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想着定北王……”松童不愿意在此时谈起傅九襄,定北王府中听见的那声小王爷让松童对傅九襄失了所有的希翼。
“公子您的眼睛……这可如何是好?”
苏知玺的脸色呈青白色,他艰难地动了动手指,铁链发出了刺耳的摩擦声,他试着抬头想要找到从外头渗进来的那一抹光亮,但却于事无补,眼前依旧是灰扑扑的一片,就连跪在他脚边的松童他都辨不清身形。
“被关在这里,这双眼睛要与不要也没什么区别。”苏知玺的声音轻的像是一阵烟雾,他累极了,再加上隔墙有耳,许多话也不方便说,最终也只是化成了一阵叹息。
松童盘腿坐在苏知玺脚边,他轻轻捏着苏知玺的小腿松筋,便说道:“光公子如今住在城郊小院中,他说小院有他照料,让公子您不用担心。”
“有他,到真是没什么好担心的。”
苏知玺被关在水牢中,与外界通不了消息,谢允一杯毒酒被毒死了,此事虽然难办,但苏家底蕴在这里,谢允的死只会让苏朗仪焦头烂额,但要是想再进一步,却是不可能的了。
要想让苏朗仪断腕,凉州官银和北疆军粮必须一击即中,彻底捣烂苏朗仪这些年的经营。
“海大人,您这边请,我家大人正在书房议事,您现在花厅稍作片刻。”
海意跟着谢琨府上的管家往花厅走,他边走边问道:“大人今日怎的如此忙?是朝中哪位大人前来拜访大人了?”
管家笑眯眯地说道:“也不是什么要紧的大人,今日来的是给事中宿伟光。”
“宿伟光?”海意对这个人印象颇深,不知怎的,这阵子宿伟光往谢琨上来的勤,海意曾派人偷偷跟了宿伟光一路,没发现什么古怪。
宿伟光在谢琨这儿并未逗留许久,海意不过坐了半柱香的时辰,谢琨便派人将他请去了书房。
“大人安好。”海意向谢琨行了个礼。
“过来坐吧,我这儿没这么多礼数。”谢琨吩咐人上了一盏新茶,又让人换了一盆新炭进来。
“下官瞧大人近日红光焕发,可是有大喜事?”海意奉承道。
“哈哈哈!”谢琨拍掌大笑,他一脸得意,“苏朗仪如今是火烧眉毛了,大厦将倾不过是弹指之间,此后南邑朝堂还有谁能与我作对?”
“苏丞相根基深厚,如今只怕没那么容易能够绊倒苏党一脉吧……”海意有些不确定。
谢琨摇了摇头,“苏朗仪这回难了啊。”
“大人可是有何私底下的消息?”海意赶忙追问道。
海意算是谢琨身边的老人了,这些年一直跟在他身边,虽说没成过什么大事,但胜在嘴巴紧、办起事来利落,平常爱贪些小财也不是什么大过,身边有这样一个人,要紧时候还能在朝中说上几句话,谢琨倒是满意的很。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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