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傅九襄却睡意全无。
因为青山从丞相府回来后,只说了一句话他没有探查到苏知玺的下落。
苏知玺在相府消失了。
从前的种种疑点浮上心头,松童今日的着急模样实在让人可疑,傅九襄越想越不对劲,天一亮他就动身去了竖柳巷,一大早他就把光见柏堵在了书香雅舍。
“小王爷,大清早地过来是有什么事呐?”光见柏似乎是早有所料,见到傅九襄没有半分惊讶。
傅九襄不请自来,他面无表情地问道:“苏知玺是不是出事了?”
光见柏一脸震惊,他惊呼道:“雀奴出何事了?”
“光见柏,”傅九襄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他环顾了一圈书香雅舍,低声道:“我不知道你究竟与苏知玺有何关系,但你要是不老实,明日我就让你这个破酒馆开不下去!”
“小王爷,你这话可真是冤枉啊!”光见柏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油嘴滑舌惯了,在傅九襄跟前也是一副柴米油盐不进的模样。
傅九襄盯着他,突然压低了音量冷声道:“我不知道你的底气究竟来源于哪里,雀奴又为何会如此相信你,”傅九襄停顿了一番,他压抑住心底的怒火,“你最好别让我抓到把柄,我不是雀奴,同你没这么多交情,你背地里替雀奴做了什么事我也不关心,只一点,倘若你害他一分我必定会让你加倍奉还!”
说完,傅九襄顶着风雪扬长而去。
光见柏望着这尊凶神离开的背影,拍着胸脯自言自语道:“雀奴啊雀奴,你招惹的这位祖宗可真是要了人命!”
说完,光见柏摇了摇头,拉好了酒馆的门,将闭门谢客的牌子挂在了廊下。
有路过的书生打趣问道:“小老板今日不做生意了?”
光见柏摆了摆手,“嘿,这几日关门了,各位烦请往别处喝酒去。”
“怎么了这是?”
光见柏苦笑道:“得罪人了,避难去呢。”
光见柏只想本本分分地做点小生意,傅九襄要这样大张旗鼓地再来几次,他不得把上门喝酒的人都给吓跑了啊。
这天傅九襄一离开书香雅舍,光见柏就麻溜地收好东西跑去了苏知玺的别院。
也是恰巧,午后从丞相府中议完事出来的覃隽路过了竖柳巷,鬼使神差地他走到了书香雅舍之前。
光见柏这个人,风流浪荡,十句话里面吐不出一句正经话,覃隽原本该是厌极了这样的人。
书香雅舍的大门紧闭,覃隽站在小道中央有些失神,他望着书香雅舍的牌匾,只觉得自个儿真是魔怔了。
“小公子,您这是要往哪里去啊?书香雅舍的小老板这阵子都不来了,您要是想喝酒,要不来奴家这儿?”对面的一家酒馆老板是位风情万种的妙龄女子,她斜靠在门前笑眯眯地望着覃隽。
“敢问姑娘,不知这酒馆老板往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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