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那三人抬头,恶狠狠地瞪着傅九襄,眼中充满着不可置信,一朝落狱他们认栽,只是他们的身后之人眼前这位年轻男子怎么可能知道!
傅九襄轻笑,“怎么不可能?”
他吹了口气,突然道:“因为你们始终没出过凉州,所以才敢如此笃定本王没见过你们?”
此话一出,那三人恍然大悟,他们被诈了!
眼前这人根本不知道他们究竟是何人、是何身份。
“没出过凉州地界,却能够经营如此大规模的昌隆柜坊,本王从太守口中听说过一些琐事,太守几次三番朝烛都递过折子想向陛下检举怀江城嗜赌成风,柜坊赌坊互相勾连祸害百姓,但都未成功,折子进了烛都便再无后话,你们身后的人”傅九襄眯着眼睛,就像是一只蓄意捕猎的野兽,眼中泛着狠辣的光芒,他轻声问道:“你们身后的人,是苏郎仪?”
轰!
天边响起一声闷雷。
原本淅淅沥沥的小雨顷刻间瓢泼而下,珠串似的水滴将天地连成了一片,白茫茫雾蒙蒙看不真切,让人分不清黑白,辨不出是非。
“被我猜对了?”傅九襄将水鬼刀插在了木桩子上。
鲍泓翰是个老狐狸,他怎么可能猜不出来昌隆柜坊背后有人?不过是碍于朝堂中错综复杂的格局与势力,他始终保持静默中立罢了。
“青山!”
“在!主子有何吩咐?”
傅九襄转身,雷厉风行地吩咐道:“去将昌隆柜坊里里外外都查个干净,那么大一个柜坊,怎么可能连个密室都没有?这三个人从未出过凉州,想来通风报信的人早就去烛都了,杀了吧,把这三人的脑袋送到丞相府去,算是本王查了这许多天送给他的大礼!”
“傅九襄!”那三人中较为年长的汉子从地上站了起来,他吼道:“你这样草菅人命,丞相不会放过你的!”
傅九襄扭头,冷声道:“我为什么要苏郎仪放过我?”
“你们最好别让本王昌隆柜坊中查出别的东西,要不然,本王就把你们的尸体送到北疆去喂狗!”
出了大牢,傅九襄带着青山马不停蹄地赶去了昌隆柜坊,柜坊早就被查封了,大门口贴着封条,路过的百姓交头接耳一阵唏嘘。
傅九襄看了青山一眼,青山立马上前,大声道:“瞧什么呢瞧什么呢,都散开,官府办案!”
柜坊中窗门紧闭,空旷敞亮的正厅隐约可见其风头鼎盛时的奢靡,大厅正中间摆着一座镀着金子的关公像,傅九襄弹了弹关公像,语气嘲讽:“足金呢,这群人到底是搜刮百姓的油脂,阔气得很。”
“把这金象搬回烛都去,敲碎了入国库。”
“陛下可没这个吩咐?”青山小声道。
傅九襄瞪了青山一眼,嘶了一声,“废话那么多。”
“把鲍泓翰叫过来,让他带一队人马,把这昌隆柜坊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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