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果。
他无奈地看着傅九襄,俊美的眉眼浅浅皱起。
“大公子长相多俊俏呐,皱眉多丑。”
“九哥?”
远处突然传来一声细弱蚊蝇的说话声。
傅九襄把心思从苏知玺身上移开了,抬头望去,就见一辆富贵无比的马车停在了两人身边,马车帘子被掀开了,马车内坐着一位穿着富丽的少年,少年长相斯文,坐在奢华大气的马车内时显得格外不合时宜。
“琢殷?”傅九襄不确定地喊了一句。
“经年未见,没成想九哥还记得我。”安庆王傅乾历抿唇轻笑,见着傅九襄似乎很高兴,他疑惑地看向苏知玺,“这位是五殿下吗?”
“回安庆王话,在下苏知玺。”
“这可不是老五,这是苏丞独子。”
“苏公子见谅,小王久居幽都,烛都贵人一概不识,冒犯了。”傅乾历语气温和,充满了少年气的长相令他看上去格外随和。
“琢殷今夜是赴刺史大人的约?”
傅乾历点头,他看了一眼傅九襄同苏知玺握在一块的手,很快就将视线移开了,他状似无意地问道:“九哥这是准备回了?”
“我是个粗人,风花雪月的不适合我,我留在宴席上反而扫了众人的兴致。”
傅九襄的名声在年轻一辈的皇家子弟中挺极端,钦佩他的以傅乾辉为首,若不是身份束缚恨不得以身报国跟着傅九襄一同沙场征战抵御外敌瞧不上他的人只觉得这位定北王只是个舞刀弄枪的粗人,等不得大雅之堂。
可巧,眼前的这位安庆王就是个爱听北疆捷报的,他对这位一年见不到一次面名义上的王兄可是万分崇拜。
“王爷,您在同谁说话呢,这风灌进来,吹得奴家好冷。”
马车里头突然传出来一声娇俏的说话声,听的人没尴尬,傅乾历倒是先坐立不安了起来。
傅九襄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笑着道:“进去吧,里头歌舞正酣,老三老五都在,就等着你了。”角门大开,傅乾历的马车幽幽进了刺史府,马车咕噜声渐行渐远。
方才浓厚的脂粉香气挥散不去,苏知玺捏着鼻尖闷声说了句:“这位安庆王倒是个风流人物。”
没等傅九襄搭话,他又自顾自道:“都是不由自主的可怜人呐。”
“此话何意?”
暴雪无声,天地间静的仿佛只剩下傅九襄苏知玺两人脚踩在落雪上的沙沙声,纷飞的大雪无止境地往下落,画着梅花的伞面上红白相间,倒也两相映衬显得合适极了。
苏知玺同傅九襄相视,“无论是被困在烛都的笼中兽,还是睡在幽都梦里乡的富贵人,不都只有一个目的么。”
“这世道,能活下来的都是狠人啊。”苏知玺兀自叹了一声。
傅九襄赞同道:“这话我认,若让我每日在莺莺燕燕中扎堆,”傅九襄想了想那画面,身旁都是些骂不得打不得的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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