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知道容渟继位已成大势,彻底绝望,一尺白绫悬在梁上,却被宫女抱了下来,苟延残喘生不如死了十几日,偷了刀割了手腕。
刚死过人的宫宇晦气,连宫女太监经过锦绣宫那里,都要绕道走。
姜娆搬入皇宫后,趁着个太阳的白日,到锦绣宫那边看了一眼。
锦绣宫后院有间窄窄小小的屋子,姜娆进去看,只从外面,看到了里面房梁上挂着的蛛网。
她想,那就是容渟小候住过的地方。
生龙脉,贵为皇子,母妃是一之后,却比旁人过得都要凄苦,姜娆只看了一眼,便不忍心继续看下去了。
只是莫名怨恨命运,叫他们早一点遇上。
容渟揉了下姜娆脑袋。
他那冕帽摆在一旁,即使贵为子,仍旧无法习惯被人伺候,更衣换帽,若非姜娆帮他,一律亲力亲为,他知道姜娆素来喜欢这些衣帽首饰,“奉殿里见你总盯着这冕帽,移不眼,这会儿摆在案上,怎不看了”
姜娆往桌案上扫了一眼,看了一眼那冕帽。
容渟这简直是将她当一个易被哄骗的小傻子哄。她是喜欢些做工精巧的小玩儿,可不至于失礼到要将子的冕冠纳为私玩。姜娆他的提议一脸淡淡嫌弃,纠正了容渟的话,“并非盯着这冕帽,是盯着你的眼睛移不…………眼。”姜娆语速渐渐慢了下来,识到了哪里不,“你诳我。”
容渟已经笑着答应了下来,“是,年年是看我看得移不眼,我竟不知年年我如此痴迷。”
姜娆横了他一眼。
不知是他生狡猾,还是童年那些卑微求生的日子将他的心磨炼得智谋过人,她就算自觉已经将情看得清楚,还是总进他的套,将那些不好思说出口的情话说给他听。
姜娆恼得捂着脸,耳根处一片绯红,才捂着脸一会儿,整个人被人拦腰抱起,往浴房里钻。姜娆轻轻惊呼一声,紧张得不得了,推着容渟胸膛,嗫嚅,“我累。”
封后大典已经使人足够疲累,若是还要应付他,以他往日里的不知轻重,姜娆觉着,兴许她的命今日得去个半条。
容渟低低笑了一声,摇了摇头,“不动你。”
姜娆心想他应当不会出尔反尔,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但回想了一下他出尔反尔的次数可不算少,还是有些警惕,抓着领口不肯松手,“我自己洗。”
容渟本已挽起了袖子,被姜娆赶了出去,只能在外头等。
他看着桌案上放置的冕帽,以指轻轻敲击着案面。
他本就外物毫不在,礼法礼制更是视之无物,这冕帽除却震慑一下朝臣,再无他用。若姜娆能拿着玩上一会儿,倒也显得这冕帽更有用了一些。
他拧了拧眉心,唤了个内侍进来,将这冕帽拿了下去。
等姜娆沐浴完出来,他将她轻轻揽在怀里。
眉头仍然微微皱拢。
处置了沈雀女儿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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