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趟兰泉山之行让薛媌为以后的日子叫苦不迭,以往萧缜再怎样的不检点也未象如今这般,白日里倒还没何不妥,不过就是无人时较之在京城家中黏糊了些,可每每到夜里,只要是一折腾起人来就没完没了的,自己少不得就要时不时在白日里酣然大睡,而眼看着他这生辰又要到了。无弹窗WWW.86ZHONG
“做这鞋子太费神了些。”
萧缜这一日又是早早便从前面的衙门回到了后院,倚在榻上看着薛媌为他做鞋子,看了不到一刻钟便觉得她有些太过劳神,没想到这东西做起来是如此的麻烦,而薛媌也好象累的有些坐不住了。
“倒也不难做,就是个工夫劲儿的事儿。”薛媌这会儿确上有些腰酸,且还是拜榻上的大老爷所赐,他若不是昨晚有些贪得无厌,自己哪能做了这么一会儿就有些力不从心了。
“别做了,我先时那话也不过是随口说的罢了。”萧缜走到薛媌身旁,将她手里的针线面料等物放到一边,抱着她同去榻上倚着。
“这大白天的。”薛媌小心地挣扎了一下,见没能得逞也就顺势靠到了萧缜的怀中,可那眼睛可是紧盯着房门口,生怕这时节被下人瞧个正着。
“这儿难受?”萧缜轻轻地揉起了薛媌那不盈一握的腰肢。
薛媌舒服地轻叹了一声,倒象是晒在暧阳下被人顺着毛的猫一般,再顾不得许多,只管将眼帘合拢,头也轻靠上萧缜伏下来的肩窝处。
“以后这些都交结家中做针线的人,你只管照顾好自己的身子便是。”萧缜这心疼人的话就低低地说在薛媌的耳边,倒真象是见不得她辛苦一般,但其实在薛媌的心里,最不肯顾着她身子的还会有谁?不就是恃强凌弱的萧某人么。
“嗯——,”许是萧缜的手按揉的太过舒服,薛媌口中不由自主的溢出了懒洋洋的低吟,那声音怎么听都有点儿不对劲,随之就警醒了的她清楚地感觉到身后的依靠顿时便有些失了温和,手上的力气也没了最初的把握,有些心不在焉了似的。
“今儿个怎么又回来这样早?”薛媌鼓起了浑身的戒备,腰也不酸了,背也不乏了,麻利地直起身子挪坐到萧缜的对面去了。
“陵州才多大,忙了快三个月也差不多了。”萧缜自己侧躺了下来,一只手臂蜷起,头便枕了上去,看样子是又准备养精蓄锐了。
薛媌心知肚明,萧缜在这陵州是有些大材小用了,但也不至于上手的这般快吧?他这前后奔忙了才不过三个月而已,怎么以后就能安享清闲了?
“你这一州之主也要恪尽职守才行,若不然如何服众?”
“将该调度之人各尽其用、明职确责,唯此而已。”萧缜闭起了眼,心中不满地回了将信将疑的薛媌一句,‘你夫君东奔西走了那些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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