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我谷裕从来不喜欢做赔本的买卖,这瓶药剂说卖你一个金币就一个金币,等你什么时候有钱了,请送到我的庄园去!”
“谢谢,谢谢您!对不起,我为我以前对您的不尊敬感到抱歉!”
手里紧紧的攥着冰凉的解毒药剂,两行滚烫的眼泪从米罗锡的眼角滑落下来。
此刻的他内心既庆幸又悔恨。
他为自己能遇到谷裕而感到庆幸,又为自己过去那种嫉妒富贵,厌恶权势的心理而感到悔恨。
他也终于才知道,并不是每一个站在高处的人都是黑暗的。
至少谷裕不是!
“莫安,我们该走了。”
谷裕站起身朝着莫安走过去,他并不想看米罗锡是怎样治疗自己母亲的。
反正解毒药剂对抱食虫是绝对有效的。
莫安点点头,视线在痛哭流涕的米罗锡身上快速扫过,便拉开一条门缝走了出去。
“都散了吧,有什么好看的?”
谷裕眼神淡漠的扫了一圈周围这些围观的邻居。
他根本没有从这些人的身上看到丝毫的怜悯与同情,反倒是那种见到悲伤者哭泣却当做看好戏的表情。
不过从米罗锡家如此落魄就可以知道,周围的这些邻居估计从来就没有伸出过手。
当然他们也没有义务要伸手。
一切仅凭自己的善心罢了,顾羽也不会去道德绑架他们。
莫安一张手,数张卡牌便升腾到了空中不断组合又洗牌。
围观的众人看到莫安的示威,眼神中流露出浓浓的忌惮,纷纷退回到自己家里去了。
赶走了这些看热闹的家伙,顾羽转过身想要将米罗锡家的大门关起来。
却撞见了令他此后终身难忘的一幕。
“母亲,我已经没有肉了…来……我们吃药,将这瓶药喝下去您就好了!”
米罗锡紧紧的按住自己母亲的肩膀,然后拉起自己宽松长裤的裤腿,两条白森森的腿骨赫然暴露在了空气中。
只剩下一丁点儿必不可少的筋肉连接着骨骼防止大腿和小腿分开。
骨骼上有刀的痕迹,而残余肌肉的平滑切面也明显是用刀一片一片将血肉割下来才能形成的。
再联系起米罗锡说的话,顾羽瞬间就明白了,米罗锡说的肉是什么肉!
那是他自己腿上的肉啊!在他母亲发病的这些天里,他都是在割自己的肉喂自己的母亲!
我谷裕也终于明白,他为什么之前靠在老人家耳边说话的时候,总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那是因为老人真的吃了血肉,他吃了自己亲生儿子在身上剐下来的肉!
哪怕米罗锡擦拭的再干净,可那股人血特有的血腥味却怎么也掩盖不掉!
谷裕瞳孔巨震,看这米罗锡那两条白生生的腿骨和用魔力勉强维持站立的样子,谷裕只觉得自己的内心狠狠的被戳了一刀。
他以前也听说过割肉喂母的故事,但他一直都认为那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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