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清瑜看着面前清俊挺拔的男子,他身上散发着温润的气息,刚才在堂上,他不是这样的。
他挺拔如松,清冷如剑,眉眼间是洞悉一切的深邃,举手投足,皆带贵气。皇家风范在他的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但此刻的他却十分放松,十分亲和。
似乎他已经从七皇子的身份里脱离出来,又成为那个随心所欲,恣意张扬,潇洒无忌的楚景弦。
沐清瑜刚要说话,楚景弦便笑了,道:“你不用告诉我你的计划,不过你这个计划之中,若有需要我配合的,尽管开口!”
“好!”沐清瑜笑着点头。指指停在一旁的马车,道:“你去忙吧,我先走了。”
楚景弦应下,却直等沐清瑜上了马车,他才转身回去。
他想,今天清瑜的车夫好像换人了。
他回去后,沐明远的十板子刚刚打完。
沐明远已经昏迷。
这样的疼痛大概是他这辈子唯一承受的,哪怕是昏迷之前,他心中也充满了疑惑,事情怎么就发展到这个地步了呢?他是当朝一品大员,堂堂的吏部尚书啊,为什么会被打板子?
楚景弦脸色不大好。
李澄御意味深长地瞟了着他笑,眼神又促狭又戏谑。他还凑近楚景弦,压低声音道:“本宫看出来了,你对那位沐姑娘有意思!”
自家太子被别人像拎小鸡似的拎起来,李澄御的长随手按上刀柄,却没有动,眼里竟然还闪动着看戏般的光芒。
楚景弦冷冷道:“不兴!”
沐明远虽不是西唐太子处罚的,却是因为西唐太子而被处罚,终归是丢了东夏的脸。
方照逾在一边听得嘴角直抽,不打紧?说得真轻巧,这位李太子未必不知,不过是故意装不知罢了。好在七殿下没上他的当!
李澄御话锋一转,又压低声音道:“本宫没别的意思,只是好奇。你的心意本宫看得出来,可那位沐姑娘的心意本宫还看不出来,所以本宫很为难啊。”
赶车的车夫是个十六七岁的年轻人,目光清澹而坚定,浓眉大眼,精气神极佳,但是看着却显得十分憨厚。此时,一双黑白分明的眼里,带着自信又阳光的笑意。
楚景弦抓住了他胸前衣衫,将他整个人都提了起来,面前是楚景弦如寒霜一般的脸,李澄御的脚蹬了蹬,没触着地,就听见楚景弦冷冷的带着警告的声音响起:“别拿你那一套用在她身上,离她远点!”
“你才见了他几次?”沐清瑜的好,他当然知道。而这位李太子,才来东夏京城五天,已经睡遍京城有名的青楼,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谈什么爱慕?
“白首如新,倾盖如故。这和见几次有什么关系?就不兴本宫一见钟情吗?”
李澄御拍拍自己胸前衣衫,抚平皱折,转过头,正看见沐府管家把沐明远背回去。
他一脸同情地道:“啧啧啧,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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