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
“宁宁,我跟你说,现在混酒吧的不是毛都没长全的小弟弟,就是油腻大叔,要不就是揩油还趾高气扬的伪成功人士。”
“像这样清新脱俗的可太少了,按照我的经验,这一定是块肥肉。”
“凭姐的火眼金睛,我一眼就能看出他绝对不是池中之物,他不一样,和我们不一样。”
不一样吗?
哪里不一样?
不都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巴,说得也是普通话。
宁歌秀眉微皱,手在化妆桌上乱摸,摸到一瓶乳液,打开又盖上,反反复复,“怎么说?”
也许她自己也没察觉到自己的语气有多郁闷。
隔了那么长的距离,声波被来回转换,于是木子也没有听出来。
“怎么说呢,你有没有觉得他那眼神有那种又狠、狠中又带着点蔑视众生的感觉?”
“就那种他明明就站在那,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但你就是觉得他和别人不一样。”
宁歌垂眸,用力戳瓶盖,小声嘟囔:“我不觉得。”
“哎啊,我怎么让你明白呢,就像那种,孤狼,对就孤狼那种,孤狼你明白吗?”
宁歌继续嘟囔:“不觉得,不明白。”
木子一定不知道她口中的这位孤狼前天晚上占了流浪汉的窝,可怜巴巴的睡在地道里;
早餐只扣扣索索的吃白面馒头,给她省出了个肉包子,还用两块五加了她的微信。
孤狼能活成这个样子那也太失败了,但宁歌觉得晏离生并不失败。
晏离生他明明就是人,鲜活的人,和她一样的人。
他们没有跨物种,没有物种之间跨越不过去的鸿沟。
他会呼吸,有心跳,喜欢喝白的,也会为吃穿住行烦恼。
他们明明,就是一样的人。
……
宁歌说了两个不,像个说不通的孩子。
木子眉心一拧,深吸了一口凉气,而后用力往桌面上一拍,酒杯里的啤酒都溅了出来,吓了大家一跳。
“宁宁,你今天怕不是个杠精吧!”
“不是。”
很好,又给她说了个“不”。
空气有瞬间的安静,木子发现不对,环视了一圈,见端哥他们都看着她,于是她打了个手势,起身走到了人少的地方。
倔脾气莫名其妙的上来了,木子决定好好和这突然叛逆的孩子好好说道说道。
她就不信她的三寸不烂之舌还讲不过宁歌这个小姑娘。
可转眼一想,木子又觉得不对劲。
从昨晚开始,宁歌就不对劲。
很不对劲。
越想越不对劲,心中某个猜测呼之欲出,木子焦躁地来回地踱步,最后点点额头,问:
“宁宁,今天晚上还是你来上班,对吧?”
“嗯,”宁歌点头,“岚岚请了一周假,这几天都是我。”
偏头看了眼时间,宁歌拿起乳液拧开,刚想说时间不早了她要睡了,就听木子又问:
“大帅逼今天没来,端哥他们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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