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铄心里有些微痛。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太子和墨澜一前一后的离开还是让白铄心生芥蒂,尽管努力说服自己二人并无关联,心里,终归是介意了。
不知道为什么,对着那个女人,他总是没有办法冷静的去思考。以前那个波澜不惊的九王爷,如今却总是患得患失,举棋不定。十几年空落落的心,终于被充实的丰盈起来。让白铄在惊喜的同时,也暗暗生出一丝胆怯。
想了又想,白铄还是唤了白岩上前,附耳吩咐几句。看着白岩静无声息的消失在暗影里,心里说不出是期盼还是担忧。
“九弟?怎么今天心神不宁的?”二王白渊端着酒杯醉眼迷离的从人群中穿了过来,看着明显心不在焉的白铄,关切的问。白铄抬了抬眼,看着一脸醉态的白渊,一声不吭。
白渊咧了咧唇,拍拍白铄的肩膀,顺势坐在了白铄身边。“白鸿前日到的晋城。昨日卯时却有一小批高手分散着从城门,城郊,还有森林出去,大约有二十人。被我府上借口扣下三人,其余的人则已经乔装打扮,往晋城方向行去。”借着手中的酒杯故意露出憨态的白渊伏在桌上轻声跟白铄通着消息,清亮的眼神已没有丝毫醉意。
“白鸿住在行馆?去了多少人?”白铄脸上神色未变,口中却是回应白渊刚才所言。隐门的人因为长期服用一种奇特的毒药,身上都带着一股独特的味道。白枭自己不觉,这个秘密却是被细心的白铄洞晓。
“侍卫只得十人。暗中的人数,不清楚。”
白铄皱了皱眉,这个太子,处处针对他和七王。只因二人对他产生威胁,一个是现皇后之子,还有着拥有三成兵权的外祖,至于他,则因为是皇上最爱的女人的孩子,也是最为受宠的皇子。太子早先丧母,虽是正统的嫡长子,却因为势力略显单薄,又是个多疑的性子,为人阴狠,一心只想扫除障碍,荣登大统。
不是不知道他使过的那些阴谋,却碍于现在龙座上已经老态龙钟的那个人对他一忍再忍。对于七王白鸿,他并无过深感情,不过七王为人正直,二人虽无过密接触,白铄也不想他命丧兄弟之手。更何况,若是白鸿也被他除去,他也会成为众矢之的。唇亡齿寒的道理,他比谁都明白。
正准备再回话暗语几句,余光却看见白诺的身影。白铄身子一正,沉了脸对着白渊道:“此事后议。你盯着就好。”
白渊向他身后的白诺看了一眼,沉声对白铄说了一句:“莫要因小失大,失了理智。”说完,便端起酒杯,一脸醉态的摇摇晃晃回了位置。
身后的白诺紧步上前,低声说了一句:“往二门方向去了,白岩在那守着。”
二门?她去那干什么?白铄心中狐疑更深。
按耐不住心中的疑问,白铄还是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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