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去窗边接听。
“嗯嗯,您去停车场等我就行了,我妆卸完了,换完衣服就下去。”
十分钟后。
任道远打着双闪,降下窗户喊道,“这儿呢。”
任渺渺一眼看到老父亲,快步过去,刚走到副驾驶门外,他却下来了,“你来开”
她拉开车门,“我开什么我又没车。”
“你驾照拿了四五年,就没开过几次,再不练练就退化了,”任道远走到她旁边,拍掉她的手,自己先坐了进去,“想要车回头给你买就行了。”
就这样在老父亲的逼迫之下,任渺渺不得以钻进了陌生的驾驶员位置。
“开就开,我怕撞,开得慢你别嫌弃我啊。”
“你开就是了,那么多废话。”
“任教授,您现在越来越嫌弃我了啊”
任道远按着太阳穴,“你这么大人了,能挣钱还啃老,三天两头回家,一回去我还得伺候你吃饭,我能不烦吗而且今年江勉毕业了啊,我看你还是赶紧嫁出去吧,回头给你买辆车,你也少差遣我当司机。”
当初订婚的时候,还偷偷抹眼泪呢。
任教授现在怎么这样了
暗忖片刻,任渺渺从后视镜看了眼副驾驶,又恍恍惚惚从他的话里琢磨出别的意味。
突然说给她买车干嘛,当陪嫁
驾着老父亲的车一路龟速前进,任渺渺没在讲话。
终于在十点多到了自己的住处。
经济独立之后,任渺渺在工作室附近重新租了60平的两室一厅。
在玄关摁开主灯,室内空荡无人,但门口摆着的拖鞋,茶几上成双的杯子,无不昭示着同居的痕
迹。
洗完澡,她披着浴巾出来,床头的闹钟写着十点。
念在再过几个小时,江勉就要回来了,她没在房间内反锁防盗门。
毕业后的两年,任渺渺开了自己的工作室,和民乐团那边没断联系,偶尔会去排演,其余时间就是个人的日常商演,在民乐圈内已小有名气。
今天是她第首次以个人名义举办演奏会,上座率不错,亲朋好友也来了不少,唯一遗憾的是江勉又错过了。
演出奔波的疲惫在夜晚开始出没。
任渺渺握着手机又读了一遍下午看的那两条新闻。
不知不觉中,瞌睡虫找上了她,手机钝钝地掉在柔软的床上,床头的台灯尚且明亮,沉沉眼皮已然耷拉下来。
凌晨三点。
钥匙插入锁芯,开门的声音很轻。
江勉提着登机箱轻步走进客厅,虚掩的卧室门漏出明晃晃的灯光。
还在等
他心里怔了一下,推门进去,原来只是台灯开着,床上的人早已陷入沉睡,只听均匀绵长的呼吸。
江勉点了点鼻尖,先关了灯,简单冲了凉后,缓缓掀起她身旁的被褥,躺了下去。
这时,少女忽然翻身,抱了过来。
把她吵醒了
不,没有。
她眼皮紧闭,眼球不安地转动着,似乎在做什么不好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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