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啊,是江深夏的习惯。
左城进门便看见等在餐桌上的女人,手掌撑着下巴,巴掌大点的小脸上嵌了一双大大的眸子,几乎融了所有灯光,亮得温柔。
左城一颗心柔软得一塌糊涂,眸中融化了所有冷俊。
忽然专注看着餐桌的女人抬起头来,嘴角一抹明丽温柔的笑:“回来了。”
说着像只乖巧的兔子,偎进左城怀里。
挥退了旁人,左城揽着她坐在餐桌上,嘴角噙着宠溺:“吃饭了吗?”
她乖顺地摇摇头:“没有,在等你。”大大的眸子望向左城,“你呢?”
左城笑:“回来陪你吃。”
说着盛了碗粥,开始喂她,动作说不出的自然优雅,显然是做过无数遍的。
“我还以为你不回来吃饭了呢,进叔说你有应酬。”她含着粥,说得含糊不清,语气软糯,带了股似有若无的娇嗔。
左城笑了笑,指腹轻轻擦过她的唇:“以为我不回来,怎么还等?”
这个小女人,可知道这一番不动情的话却最是动人,显然,左城很是受用。
女人咧唇一笑,梨涡深深,像盛了酒般醉人,她明眸皓齿说:“我喜欢等你,那样总觉得时间会过得很快。”
不爱甜言蜜语的女人,说起来那才要命呢。
左城心里像窝了一只猫儿,痒却极舒服:“如果无聊的话,给我打电话。”
她咬着勺子,片刻才松嘴,撅起,有些孩子气的漫不经心:“我以为你会说,如果无聊的话出去走走。”
她只是孩子般的无意抱怨,他却有意捕捉住了。
沉默了半晌,左城忽然启唇。
“深夏。”
简短的两个字,拖了长长语调,拉出沉甸甸的回音。
他极少这样喊她的名字,仅有的那么几次,她恍惚觉得不是在喊她,明明那般熟悉的两个字,仿若隔了遥远的距离,怎么也听不真切。
她依旧恍惚,不经心地应着:“嗯。”
深夏啊,那是她吗?他在唤她呢。
“对不起。”醇厚的嗓音像迷离的酒,微醺的暗哑。
对不起什么?她不太懂,却下意识摇头。
这个男人啊,她那么爱的一个人,爱了那么多年,那么辛苦,所以啊,不管如何,她都是舍不得对他责怪的,因为她是江深夏,深爱左城的江深夏,那是她从初醒便刻骨铭心了的本能。
那是江深夏的本能。
所以她怎么舍得他亏欠。
“对不起。”左城拖着她摇头的下巴,执拗地重复。
她伸手覆在他的手背,轻轻摩挲着,声音柔软地似乎要嵌入心坎:“不要对我说对不起,我很好,真的。”她睁着大大的眸子看他,“知道对女人来说最幸福的是什么吗?”执着左城的手放在唇边,她轻吻着,“有一个可以等的人,从日出等到日落,等掉所有岁月,一起花白了年华。”
她笑着,浅浅梨涡旋开盛放的弧度:“左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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