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屠幺用刀子抵住章仔钧后,这怂货立即就怕了。
别说不敢反抗,甚至还协助屠幺,顺利地出了城门。
出了城门后,屠幺便下了大路,骑着马,望小路上转去。
经过一处林子的时候,他拉着章仔钧下了马,然后在马匹上狠狠扎了一刀,那马匹吃痛,撒了蹄子一路狂奔而去,而屠幺却拽着章仔钧进了林子。
果然,后面追来的章家人,顺着马蹄子的印子,就追了过去。
等到他们找到那匹因为没了人驾驭,而自己停下来在路边吃草的马时,才知道,中了屠幺的金蝉脱壳之计。
可这世界天大地大,谁知道那屠幺将人掳到哪里去了?
这才赶紧回去找章之源。
不过,章之源还没到刺史府,已经得到消息的王延兴,就已经主动安排了散兵出去搜寻。
比起章家那些只知道跟着马蹄印追的私兵来,杨波军专职刺探的散兵,显然要专业得多。
他们很快就发现了马蹄印在这里的变化,和路边被踩踏倒伏的草茎。
然后,顺着有些撒乱的足迹,找到了一片林间的空地。
在这片空地上,他们发现了被手脚绑在一起,然后吊在树上的章仔钧。
但是,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此时的章仔钧,已经被扒得精光,连兜裆布都没留。
用来捆绑他的,便是他身上的衣服撕成的条。
当然,这却还不至于下半辈子见不得人,让他下半辈子见不得人的是,他的肚皮上,竟然被那屠幺,用刀划了个大王八……
更可恶的是,下体竟然也有刀割的印子,当然,那屠幺也没有把事情做绝,倒是没将那玩意当真切下来。
不过,这样也就够了,若是这些细节在泉州城中传开了,章仔钧,却是不用见人了。
当然,相比这种精神上的羞辱,对章仔钧身体伤害最大的,还是这冬天的寒冷。
被脱得赤条条地挂了几个时辰,是个活人就受不了。
若是,那些散兵再晚来一个时辰,估计,直接就是收尸了。
不过,现在这个状态,距离死,也差不多了。
四肢冰凉、僵硬、嘴唇也被冻得乌青发紫。
几个散兵,将他小心地放到地上,发现,也就是胸口还有点温,探了探鼻息,悬若游丝,似乎还没完全断气。
“怎么办?十将?”几人齐齐地看向领头的十将。
那十将也是一阵头大,就这般搬回泉州城,只怕,在半道上就死翘翘了。
这人的死活不妨在散兵们的心里,可人若是死了,这次任务也就失败了。
他挠了挠头,一边派人去给章家报信,让他们带烧开的姜汤、保暖的衣服、还有抬杠过来。
一面让人散开,赶紧寻了枯枝树叶,烧起了几堆篝火,将章仔钧放火边上烤。
然后,又将那些捆绑他的绳索中,找了找,回收了些衣布,将他裹住。
见这些衣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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