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卢琚竟然当真信了这一万贯的“重礼”,燕弗心里在佩服之余,对那信上说了些什么更感兴趣了。
只是,那信已经被卢琚揣进了口袋,想要回来看一眼,自然是不可能了。
装着心事,燕弗回了住处,去向王延兴回报事情的经过。
见到燕弗那幅想问又不敢问的样子,王延兴哈哈一笑:“信上不过三言两语罢了!”
“某对那卢琚道:将军喝了这酒,入肚之后,不过又变成尿撒出来,可若是放在某家小店售卖,每卖一瓶,将军却可得钱三十贯?何乐而不为?”
“只是,还要请将军恩准,让小店在酒旗上写一句,将军觉得此酒尚可的赞语……”
燕弗一听,就更加奇怪了:“每卖一瓶,就给他三十贯?那……”
“那,你便把这售价,改成八十贯一瓶!”
“五十贯一瓶都鲜有人买了喝,改成八十贯一瓶?”燕弗不理解了。
王延兴笑了笑:“这么贵的酒,自然少有谁买来喝,可卢琚喝啊!也许,从今往后,他会只喝这酒了!”
“哦……”明白了,燕弗这才仿然大悟。
这卢琚身为广州牙将,掌握着广州的军队,骄横跋扈,连节度使刘崇龟都拿他没办法。
在广州,但凡想做点事情,就必须要去牙将府打点一番。
只怕今日之后,这牙将府就该放出风来:想办事?先提一瓶烧刀子来再说。
想通这关节,燕弗躬身一拜:“刺史大才,燕弗佩服!”
只是随即,他又担忧起来:“这卢琚如此贪婪,就不怕生出祸端来?”
“哈哈……燕掌柜果然是心善之人啊!”王延兴笑着摇头道,“这卢琚贪婪,可比董昌之昏聩又如何?”
说罢,王延兴又神秘地一笑:“祸端……他若不生出祸端来,某等何来的机会?”
燕弗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身为人主,不能自重,最后生死族灭又能怨谁呢?可就这般简单的道理,连某这商贾都清清楚楚,偏偏那些掌握了生杀大权的人,竟然总也看不明白。”
“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啊!”王延兴兴致以来,顺口便将苏东坡的诗给背了出来。
话音刚落,屋内突然陷入一片寂静,随后,身后的孟咸才冒出一声:“好诗!”
顿时,一屋子的赞语……
这赞得,让王延兴一头大汗,这不知不觉中,竟然又剽窃一首诗。他连忙解释道:“确是好诗,只是此诗却山间偶遇一名叫苏轼的隐者,他随口所做之句。某也是觉得极为上佳,便记住了。”
众人连忙配合地点头称是。
不过,此前王延兴做的那首望江楼怀古,也说是别人做,他碰巧听到的。可谁见到过那个辛弃疾?
好嘛,现在又冒出来一个苏轼。却又不知道要到哪里去找人。
见这几人的这表情,
请收藏:https://m.yksyw.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