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程星河也苏寻,也都愣了一下,哑巴兰就更别提了:别人家的长辈,恐怕恨不得用自己的命,来给孩子续命,可他们家……
是啊,我们几个,都是老头儿带大的,说来虽然未免肉麻,可心里知道老头儿们对我们的亲情和不掺假的爱。
可那位素未谋面的田老爷子。截然相反。
光看着那些跟寿命有关的摆设,也猜出来田老爷子,对长生有多大的执念了。
那些田家人,也倒抽一口凉气。看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只怕他们也不知道,自己那些姐妹,是怎么夭折的。
要不是底下的东西镇不住了,急需解决,只怕,这会成为一个永远的秘密。
有一个田家人。忍不住了:我还是不信--你们厌胜门的,不是出了名的巧舌诡辩,最擅长把死人说成活的,黑的颠倒成白的吗?真要是我们家老爷子设的阵。绝对不可能出一丝的纰漏,怎么会压不住?
那就更得问你们老爷子了,我答道:毕竟设阵的是他老人家,又不是我。
不过,我约略能猜出来了--那个时候,在田老爷子的小宅子,听到的那句话。
少了一个。
就因为这个对自家女婴的尸锁九重,出了某个纰漏。才会闹腾大了的。
可田家自己不好管--一出手,这个阵法就完了,最好的法子,其实是活人祭。
什么叫活人祭呢?
那些女婴的怨恨。也在于自己被人遗弃,在桥底下孤独寂寞,她们需要人陪。
而且那个地方阴气盛大极了,要是能有几个青壮年,阳火高的男人下去,只怕还能多镇压一阵子。
就因为是十二天阶之一的田老爷子亲自设的阵,要是其他人下去,也就成了活人祭,去永远陪着那些女婴了。
我盯着田龙成:一开始叫我们来帮这个忙,对帝流浆答应的那么痛快,就是看准了,我们这一趟是出不来了,所以,空头支票开多大都不要紧吧?
哑巴兰一愣:这么说,他一开始,就想着让咱们当活人祭。没打算把帝流浆给咱们?
这还用说?我盯着田龙成:大家是哑巴吃饺子,嘴里不露,心里有数。
田龙成眼里终于有了一层怒意:荒谬!你这些,全是推测。有一点证据吗?
程星河一乐:七星,拿出你一贯的本事--求锤给锤。
我回过身,看向了蹲在青石板边的苏寻:找到了?
苏寻一直没吭声,但是以他对阵法的研究。心里早就有数了,我们说话的时候,他一直在研究那个青石板。
听我一问,他立刻点了点头:这里!
那些石板底下,露出了一小块镶嵌在里面的金属。
哑巴兰着急,两根指头就把上头的石板跟揭果丹皮一样解开了。
底下有一块金属板子--上面密密麻麻,都是符咒。
还带着一个窟窿。
这个玩意儿,就是差点把我们压在底下出不来的那个大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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