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秦眉莞还欠着咱仨一大笔银子,等老三带银子赶来再动手。”
“可是大哥,她不是说了,完事儿才能拿银子吗?”老二又问,“事先也拿了一笔,这是规矩。”
“规矩个屁,”老大站起身来走回原处,恨铁不成钢地翻他两眼,恼道,“唐桥渊是什么人?这才半天时间,麟州城里被翻了个遍,你以为咱们动了手再回去拿钱,还能活着出城来?这一回真是玩命的勾当,谁他娘的还守规矩!”
老二恍然大悟,连连颔首附和。
两人对话被方素听在耳里,方素不动声色,心中暗暗地却多了几分希望,且当他听到唐桥渊在努力寻找他时,当即便徒生无数求生之欲,直想着一定要活下去,定不让唐桥渊失望才好……
与此同时,麟州城内的确是一番极不安宁之态。
唐桥渊手下之人本就多是些凶神恶煞的主,人分几道,哪还顾得上他人清净,直把整座城掀得十足彻底。可惜尽管如此,依旧无一人寻得方素的半分踪迹。
唐桥渊亲自骋马寻了许久,城外青山跑了数趟,但山脉相连,山道回环曲折,哪里都像是人迹罕至似的,终究徒劳无功。
夕阳将近,骇人之事多在月黑风高的夜里发生,他只怕天色暗了,方素会更加危险。
唐桥渊目露狰狞,不敢深想方素所处处境,担心想得太过真切会令自己心神崩溃。他心急如焚,只可笑自己当初说什么日久生情,分明一点一滴都不曾忘记,早已深种的情意怎可能退却半分,又何来再生之说!
不论起因如何,方素从最开始就成为了他心中之最,一旦入心便无法抹去。这是连根长在了他心里的人,倘若遭遇不测,唐桥渊不知还能如何面对……
多想一分,神思便更加溃乱一分。
马蹄不休,胡乱踏在山中。
马背上之人起初还会拉缰引路,到后来几近麻木,双目无神地瞪着前方,直到跑累的马儿识途而返,自行带着他回到城中。
唐府府门之外,白萍一直焦虑地等待着各方音讯,如此大半天过去,没听见任何令人安心的话,却等到唐桥渊颓然回来,急忙上前拉马。
唐桥渊回过神来,翻身落地,怀着仅有的一点儿希望问道:“可有消息了?”
白萍凝眉摆首。
唐桥渊喉结微微颤动几下,罢了低声自责道:“我把他留在院里两次,两次都害了他,这样一个唐府,竟都保不了他的平安么?”
白萍不知说什么才好,只能尽力安慰:“庄主莫急,夫人定会安然无恙,城中还在反复寻找。”
唐桥渊抬了抬眼。
“城外的人呢?”
“也还在找着。”
“只留少数人在城中,其他都去城外,外面山路复杂,人多些能找得更加仔细。”
白萍福身应是,急忙将他的吩咐传下去,命人迅速赶往城外。安排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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