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吟八卦得不行,眼睛里有光:“那你有没有给他写过?”
把林岁寒问得一怔,被果汁呛得止不住咳嗽,眼眶里呛出两颗泪珠子。
陈熠宵估计看不下去了,把陈吟拉回正道:“你把碗里的饭吃完再问。”
陈吟的注意力还在林岁寒身上,笑嘻嘻地说:“这小孩儿怎么这么好玩。”
林岁寒咬着小排骨窘迫地装作没听见,感觉裤脚边有什么在蹭她。她低头一看,居然是一只毛色棕黄的小奶狗。
它看上去还很小,身上脏兮兮的,瘦得皮肉下突出了骨骼的形状,耷拉着耳朵显得有些可怜,不像是家养的。
小奶狗正在桌子底下转来转去,四处找吃的,尾巴时不时地在空气里一扫。
它很有可能是循着诱人的饭菜香从农庄外边偷溜进来的流浪狗狗。
林岁寒嘴里的排骨没咬完,用筷子夹着扔给它吃:“小黄……”还花一秒钟擅自给它取了个非常大众的名字。
小黄狼吞虎咽地啃着骨头,尾巴也摇得越来越欢。
张婶见林岁寒盯着桌子底下,一瞧,见是一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瘦骨嶙峋的脏狗,刻意伸长了脚踢过去。
小黄吓得汪汪乱叫,慌乱跳窜。
张婶又补了两脚,鞋面上绣着几朵艳红牡丹的胶底棉鞋又狠又准地踹向那四条小短腿。林岁寒愤怒地冲她吼:“你踢它干什么,它又没咬你?”
闹出的这点动静可谓不小也不大,林振良抿着酒看过来,替张婶帮腔:“狗讨嫌,赶走了好。”
小黄逃命似的奋力从桌子底钻出来,撒腿跑得没了踪影。
林岁寒张了张嘴,没再说话。
一口气堵在胸腔,发泄不出。她抬起碗扒饭,几乎快要把整张脸埋进碗里,心里难受得不行。
陈吟原本就没有胃口,现在也觉得乏了,让护工推着她先走。今天能从医院出来,是好不容易才从主治医师那儿磨来的几个小时。
陈熠宵送她上了车,打算陪她去医院。陈吟拒绝了:“我这边能行,小姑娘还留在饭桌上呢,你要也走了,她一个人该多难受。”
陈熠宵想了想刚才的情形,跟陈吟身边的护工说:“到了医院告诉我一声。”他清楚陈吟什么脾性,不放心地吩咐司机,“待会儿在路上别停车,她要想逛超市、逛公园一概不准,按导航仪走最近的路线直接回市医院。”
陈吟气得抡起拳头打他,可惜实在没有力气。
关上车门之前,她说:“看着爸爸,别让他喝太多酒。”
陈熠宵没应,刻意忽略了,朝她招招手。
往回走时,温泉溪旁安静了很多,嬉戏的孩子被大人领走了。一路过来,只看见有对白了头发的外国老夫妻坐在岸边的木头长椅上,头凑在一起说笑。
正值晚饭的点,众人都在屋内,外面的园子陷入沉寂。
天际上如有一道墨痕被水洇开,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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