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暖再也忍不下去心里的不适,中午吃过午饭后,便出了门,她给方圆打了电话,约她出来喝酒,被方圆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都没听她说缘由,就挂了电话,再打,便关机了。
这种酒友除了方圆,还有奕欢,打电话打过去,是魏思佳接的电话,说奕欢再开视频会议,晚一点还有个合作伙伴要见,同时还附赠了一句很重要!
得!
栗暖身边一共就这俩朋友,同时也是俩能喝的来的朋友,都没时间,只有她自己独饮了。
来到慕酒吧,未营业很正常,又走了后门,进去喝酒,一穿过走廊,便看见吧台上有个人影,走近一看,是马建哲。
他心情似乎比她还差,未拿酒杯,抓着酒瓶往喉咙里灌,咕嘟咕嘟,一口气下去半瓶都喝掉了。
这种气势,吓得栗暖想走,刚一转身,就被喊住了名字。
“栗暖,你也来….”隔~一个酒隔断了他的话:“喝酒啊!”
逃不掉也躲不开,栗暖只能硬着头皮上,笑吟吟的转过去,装出一副不是的样子:“我来找阿木的。”
“噢,他没上班。”
“那我…”
她想说,那我先走了,却听马建哲再说:“来陪我喝酒。”
话音一落,马建哲脚步踉跄的朝着她走来,一把拽住她手臂,一点也不怜惜的将她压在了吧台的座椅上,又打着酒隔,说:“喝!”
重重的将酒放在她面前,自己则抓起刚刚喝剩下的半瓶,咕噜噜的喝起来,从嘴角流出了不少,打湿了他胸前的黑色衬衫。
轩尼诗,渍渍,多好的酒啊,让他这样驴饮统统的浪费掉了。
马建哲豪迈的用手背摸了下嘴角残留的酒渍,点了点桌面,说着:“喝啊!”
他的那副模样,似乎不喝她便走不掉了。
“我拿个杯子。”
栗暖起身,绕道旁边钻进了吧台里,只听马建哲嗤鼻:“矫情!”
他已经醉了,对于酒鬼,栗暖不想计较,只想找个合适的理由跑掉。
“栗暖,你认识方圆多长时间了。”
栗暖想答,还没开口,就听他继续说道:“你说她,怎么就这么没心没肺呢,我一颗心都掏给她看了,她却嫌我恶心。恶心…”
最后的这两个字,他的声音极好,饱含的悲愤似乎要冲破天际。
“你说,你说我该怎么办才好。”
他这个堂堂七尺男儿,竟毫无预兆的开始落泪,栗暖一惊,本酝酿好的大篇说辞,此刻竟像风吹散云彩那般,悄悄然的就不见了。
就那样干巴巴的,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良久,只能拍了拍他的肩,很无奈的说了句:“你别哭了。”
栗暖看过不少的女孩哭,但大男人,马建哲还是头一个,顿时让她慌了手脚。
“那个…那个…”她那个了好半天,就是想不起自己要说的话,词语满肚子就是不能连贯的吐出一句话来。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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