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曜山捏住她下巴的力度陡然增大,连呼吸都沉重起来。
一下一下地拂动她的睫羽。
池锦不敢睁眼,说出话后就继续装鹌鹑。
“有本事说,没本事看?”陆曜山有些咬牙切齿,贴她贴得极近,暧昧亲昵地仿佛十几年的伴侣。
“怕您动气。”
池锦老实巴交地收敛吐息,眼尾被憋出一抹艳丽的红,陆曜山用指腹轻轻摩挲。
“知道怕为什么不闭嘴,祸从口出。”
“可是有些话不得不说呀……”池锦叹了口气,她睁开眼,陆曜山便觉得手心发痒,好似笼了一只欲飞的蝶。
他没再纠缠这个话题,两人心照不宣地保持沉默。
过往是那么轻松就可以找回来的吗,被牵连的无辜性命堆成了高山般的白骨骷髅,日日夜夜地让罪魁祸首浸透了血腥。
陆曜山自知他的腐烂,冷淡地松开手,一点温存的念头都没剩下。
青年军阀走出去,步伐却比往日沉重了许多。
江北的舆论发酵到一定程度,陆曜山的名声全靠同行衬托,贺珏的疯狂为人们不齿。
边城不是密不透风的,除了陆曜山势力的暗中渗入,里面的青壮年也没有坐以待毙。
一连五天,将近十名青年从边城里逃出来,第一时间就是投奔陆曜山,
对此,陆曜山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刻意分出人手去接待,但也不排斥他们寻求庇佑。
这对他来说,既生疏又怀念。
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
他记起恩师的循循教诲,在数里的对峙中显得越加沉默。
“陆总司,城南医院派了战地医生过来!”
下属冲进来报告情况,将陆曜山的神思引了回去。
这下是实打实地诧异,陆曜山站起身,“城南医院。”
江北势力错综复杂,除了陆曜山,还有贺珏,卫崎清等诸多军阀,有大有小,互相抗衡,维持表面的和平。
陆曜山跟卫姓军阀的势力充其量只能算无冤无仇,那么促使卫崎清动用城南医院的战地医生的原因,应该另有其他。
但不管怎么说,眼下都是助力,可以解燃眉之急。
“走,去接待。”
陆曜山披上披肩,走出临时驻扎的帐篷,迎面撞上了池锦。
因为战备物资相对没那么丰富,紧着伤重的用,池锦的枪伤只是勉强愈合,不影响行动而已。
听说有医护支援,她的惊喜比陆曜山还重。
女人眉眼明艳,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目光。
“陆总司,您这是去哪儿?”
陆曜山默了两秒,扬起下巴点了点从远处快速移动的小白点。
“不出意外,应该是同路。”
“那我跟您一道走。”
池锦颇为自来熟,乖巧地跟到陆曜山身后。
他也没阻止,领着她去接待。
意想不到的是,卫姓军阀除了派遣了城南医院的战地医生外,还送来了一封手信。
涉及到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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