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士兵为了完全陆曜山的命令,一左一右紧紧跟着她,仿佛在监视某个俘虏。
陆曜山走在最前面,纯黑色的风衣外套挂在身后,走动间,修长的腿型依稀可见。
池锦撇了撇眉,这人脾气狗,长得倒是不错。
她被赶到一处阴暗潮湿的私狱,路上还能看到腐烂发臭的老鼠尸体,池锦用眼角的余光瞅了瞅,发现了不少刑具。
“停。”
陆曜山抬手,眼神示意让士兵把她押到电击椅上。
池锦浑身紧绷,唇瓣被下意识地咬出一条白痕。
她被半拖半拽地摁到冰冷的金属椅子里,默默垂下眼睫,遮掩住眸子里幽深的情绪。
焰是吧,等着吧。
陆曜山对一切浑然不知,青年好整以暇地坐在她对面,手里捏着电击椅的开关。
“那批军火到哪了?”
一问就是知识盲区,池锦极力搜寻原主的记忆,只记起几个片段。
百乐门演出时,陆曜山带人闯了进来,彼时原主正在登台唱歌,台底下的客人四处乱窜,陷害她的同事,林婉柔似乎跟某个人对了信号。
再然后就是血色了,浓重的血腥味。
“我没参与这件事,登台演出是因为轮到我了。”
池锦说完,憋住地闭上眼睛。
虽然是实话,但她知道陆曜山肯定不会满意,也不会相信的。
果不其然,细细密密的电流声骤然响起,听得人毛骨悚然。
电流带来的麻痹感和疼痛感让她几乎昏厥,池锦勉强睁开眼,一滴汗从纤长的眼睫上垂落,咸涩又扎人。
“咳咳……”
受了枪伤的身体太虚弱,池锦闷咳了两声,吐出一口血。
陆曜山全程冷眼旁观,指尖点着桌面,等她松口,吐露他要的信息。
“说不说。”
池锦痛得弯下身子,指甲抠着椅子的扶手。
“我真的不知道军火的下落。”
陆曜山蓦地冷笑出声,斜睨了一眼,准备拿旁边带刺的鞭子。
“我不知道,但我可以帮你调查,当时我在台上视野是最好的,给我一点时间。”
在鞭子甩到地上时,池锦费力地吐出一串话,几乎用尽了她所有力气。
陆曜山没立刻回答,冷淡的目光审视着虚弱的女人,似乎在考虑她的价值和话里的真假。
但是电击停下了,池锦得以平复呼吸。
她用手背蹭了下额头上的汗,口齿间都是血腥气。
但歌女的目光澄澈得像冰湖。
“总归我是跑不了的,如果没用,您再抓住我,不也是易如反掌的吗?”
陆曜山终于正视了她一回。
他突然走近,弯下腰,捏住她的下巴。
青年戴着黑色的皮质手套,冰冷的仿佛某种蛇类的皮肤,滑腻又渗人。
“好,你回去,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做不到,下场什么样你心里清楚。”
“嗯。”
池锦毫不畏惧地应了一声,禁锢住她的电击手环松开,她可以从电击椅
请收藏:https://m.yksyw.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