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都会做错事,做过了就不要去想,吸取教训,弥补或是不会再犯。”沈澈幽幽的叹了一口。
“嗯。”维克托的回答很简洁。
他知道这个道理,可道理谁都会说,想要真正做到那种样子也是极有难度的。
自己本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科研家,甚至连手无缚鸡之力都算不上,归根结底,曾经的自己是个残疾人,是个走路都需要拐杖的废物。
可突然有这么一天,那个废物快死了,为了不死的他融合了恐怖的东西,废物拥有了毁天灭地的力量,尽管没有造成太多的损失,心里却还是过不去。
他无法忘记市民们看他的眼神,迫切的想让他面对死亡,因为他是怪物,是神志不清的疯子。
“每个人都要重复历史,我们也是历史的一部分。”瑞兹的语气也轻了下来,他把酒瓶端到前面致意维克托,没由来的想起自己的导师。
“千年前也有个学者跟你一样,他和蔼可亲,给徒弟们父亲般的关爱,甚至很多父亲都不配与他相比。”瑞兹说着,声音突然低了下去起来:
“他会跟我们买初生之土的稚生花,也给我们送上蛇刀庙的木剑,若是有弟子生病,也会大半夜送他到祭祀的身边。”
说到这里,瑞兹的语气又高了起来,像个说话意昂顿挫的演说家:
“但谁都没想到一向仁慈的他突然变成了恶魔,亲情友情甚至是爱情统统抛弃,为了力量不顾任何代价,甚至把恶魔的屠刀伸到百姓的头上。”
维克托缩在角落认真的听着,脸色难看。
瑞兹话里的那个学者跟刚才的自己很像,从他的语气中不难猜出学者的下场,死亡,又或者说毁灭。
瑞兹是个话很少的人,但情绪有起伏的时候还是像个老人,在怀念当初的事情。
的确是怀念的眼神,他怔怔的望向甄冰瓶,视线似乎穿越千年,“最后他死了,我亲手杀的。”
那种平淡的语气,似乎在讲述着一件不起眼的小事,可话音落下的瞬间,房间里陷入了沉默。
不难知道这样的故事引起了沈澈和维克托的共情,即便是瑞兹都在闷头喝酒,那两人和他相比,年龄上始终是个年轻人。
在那个故事里,或许瑞兹就是男人的徒弟,他在他的照顾下成长和学习,可最后还是不得已地解决掉他的生命。
“今天的酒不太好喝,收了吧。”过了好久,沈澈才说。
其实现在的气氛才适合喝酒,两三人在地上围坐,伴随着烈酒入喉,述说自己的苦楚亦或是吹牛。
沈澈也并不是没有的心思,但他实在是没有在维克托面前吐露心声的想法。
什么千年之前,又或是什么虚空,那些玩意都是当下的皮城人民不曾接触过的东西,而维克托所面对的敌人貌似要更强。
这个前半生一直投入科研的男人又怎么胜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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