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安一嗤:“我说错了?”
唐温踢了踢他的凳腿,红着脸郑重说:“别乱说,别人调侃就算了,你怎么也跟风!”
另一边,祁砚还垂头捂着胸口闷闷的咳个不停,听到她说这话的时候,咳嗽声停顿了一小下。
沈长安应付的嗯一声,斜眼看向某人。
兄弟,革命尚未成功,前路仍旧艰辛啊。
他抿唇憋着笑,努力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祁砚直起腰,因为刚刚那一阵急咳,嗓子现在正痒痒的:“你到底来干嘛?有事回宿舍说不行吗?”
“你变了,你之前从来不会这么跟我说话的。”沈长安凝着眼,同他直视,在他控制不住自己大口换气的时候,他又收了笑:“那也得在宿舍能等得到你才行。”
他现在沉迷学习已经几近疯魔。
“说说吧,到底出什么事了,看看我能不能替你解决了。”
他说的认真,也很真心。
自己是真的想帮他,因为他现在这个状态,看似没什么问题,其实可能已经不太适合参加全国竞赛这种大型比赛了。
太浮。
没错过他飘向自己身后的那一下眼神,沈长安掉头:“糖糖,要不然你先出去?”
唐温:好!样!的!
而且祁砚这个时候居然也没开口做声,想了想她在这里他们可能真的有些话说不方便,干脆昂起头傲娇的拧门出去了。
说吧说吧。
看看这两人单独在一块能说出什么花来。
没了唐温在,房间里的气氛突然古怪起来。
“从家里回来你就不对劲,有事就说事,别憋着,你不想告诉唐温的,可以告诉我。”沈长安开口,是难得的好脾气:“都这么久了,难道你没把我当朋友?”
说起朋友这个词,祁砚就想起了之前他满脸不耐站在自己面前说他不配的样子,那个时候他还一脸认真的告诉自己,说唐温只是因为可怜他才会这样。
过去了很久吗?
好像也没有很久,至少现在他突然想起来这件事时,脑子里恍惚的还能记起那一天。
沈长安没管他正在想什么,拖着语调问:“跟唐温有关系?”
“没有。”他又飞快的补充:“跟她没关系,她什么都不知道。”
沈长安侧目:“她会担心的。”
祁砚不做声,垂下头,双手抱住脑袋把自己圈住。
沈长安不会安慰人,他只会戳重点。
问不出原因没关系,他把后果说出来,剩下的交给他自己斟酌也行,除非祁砚根本不在意唐温的想法。
但是这一点,沈长安吃的很透,不可能。
这家伙表面牲畜无害,实际却是跟个狼精似的。
也就唐温那个缺心眼的才会觉得他娇弱身轻,脆弱的别人一动手就能掐死他。
祁砚闭上眼:“你不知道。”
他现在承受的压力,来自四面八方。
家里的外债,不省心的父亲,懦弱的母亲,还有高考的步步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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