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后,眼弯弯,心情又好了几分,甚为亲切地握住了我的手袖,拉着走,“九华派里花花肠子的人可不少。你可留点心思。若是马车都进不去,这客栈还有何生意。我看他们是带我们绕小路。”
玄砚向来谨慎,白少鹫的话一落,他的右手握紧了左边的剑。
我按住小砚砚的手,把剑又压回了剑鞘。
“他们应该没恶意,不然早就在僻静地方就动手了,再说二人看起来武功尚浅,应该是用来打探虚实的小卒。我们切莫打草惊蛇。”
你当薛凰寐是吃素的。
他现在坐得这般怡然自得,定是吃定了那俩人不会把他怎么样,才这般得瑟。
任花花肠子再长的人也长不过薛凰寐。伺候他的这几年的光景,到让我琢磨出了一个道理来,恁再奸诈再心计重的人如若遇到了可疑的对象,一旦决计不杀他,定会在眼皮底下盯着。我倒很想看看,这二位壮士是想把我们往哪家客栈送。
一目了然。
“盼客来客栈。”
破旗子灰扑扑地迎风飘,三分的凄凉七分悲秋又二十分的应景。
五大三粗的汉子围着破旧的桌子坐着。
这不大不小的可站内,倒也闹腾,这人堆里有斗篷遮面的,有拿大马刀的。端的是浪迹天涯武林高手的架势,阵仗可够吓人的。
辇夫抬着戴着面罩子的薛凰寐进来。
顿时一屋子人便不吭声儿了。
百绫这黄花大姑娘脸皮薄,被这一屋的汉子瞅得扛不住了,缩到了她家师兄的身后。
店小二见怪不怪,擦了擦桌子,一溜索钻到门前,笑脸迎人,“住客还是打尖?”
“你们这儿还有空房么?”辛召微微笑,作势要掏银子。
“有。”
“先备些热水,弄些下饭的酒菜,我们在房内吃。”辛召还有些不放心,拉着小二到一旁说去了。
我落得悠闲自在,一双眼慢悠悠地扫过这些江湖人士。
而一旁的壮士们把辇一放,就很不负责地望着左边桌上那个喝茶的青布衫中年人。明显是交差完工讨赏的架势。
……唔。
在我印象中,九华派的掌门年过半百。而这位的岁数倒像是传说中的副掌门。
我蹙蹙眉头。
此人面相额头宽而广阔看起来慈爱,颧骨重,五官略有些削瘦,鼻梁尖薄,长成这模样的,实在辨不出是奸是忠。
但见他搁下茶碗,起身朝我们走来,脸上神情有些扭曲。
“原来是白公子。上次多亏您治好了掌门的病。他现在还在我们耳边说起您。”除去尖薄鼻梁不看,他浓眉下的眼倒是温和,客气地拱手。
白少鹫脸上荡起了圣人般的笑容,“好说,好说。”
副掌门向一旁坐了个请的动作,“恩公,今儿也是为武林一事而来?”
“白灵峰的弟子自不过问江湖事,白某也不例外,只是药王节将近,顺道路过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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