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喝热水,师尊请用。”
江玄陵瞥了一眼那杯茶水,薄薄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李明觉得不到回应,手又酸的要命,就想赶紧找个睡觉的地儿,好好休息休息。偏偏师尊抓着了他的错处,还不依不饶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江玄陵才开口道:“多久?”
多久?
什么多久?
李明觉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师尊这话是什么意思。
在他单纯的脑袋瓜里,下意识就以为,师尊是问他看话本子,能坚持多久不泄了元阳。
于是就觉得,男人嘛,肯定越持久越好。下意识就想说个七天七夜,但又没那么厚的脸皮。
李明觉稍微纠结了一会儿,才试探着道:“三天三夜?”
哪知江玄陵的眸色一厉,极冰冷的目光,直直地杀了过来,李明觉只觉得脊梁骨一寒,暗想,师尊可能是不太信的。
想了想,李明觉一咬牙又道:“一天一夜!不能再短了!”
原文里说了,修真者的身子骨好,尤其是苍墟派江宗师座下的几个亲传弟子,在那方面更是一骑绝尘。
别说人人都是一夜七次郎了,若是在一处厮混,便是半个月不眠不休,也不是不行。
要是干到兴头了,什么样的花招都使的出来。
所以,李明觉认为,就自己这个强壮的身子骨,看那种程度的话本子,坚持个一天一夜,肯定是没啥问题。
可师尊的脸色,不仅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冷是怎么回事?
李明觉不明所以,苦着脸又道:“师尊,弟子真的猜不透师尊的心思,要不这样吧,我出去跪一宿行吗?也不劳烦师尊亲自动手。”
他都想好了,只要师尊点了个头,他立马滚出去,然后出去寻个凉快的地儿睡一夜。就不信师尊深更半夜不睡觉,就为了盯他罚跪。
却不想江玄陵摇了摇头,一语中的,且一针见血地道:“明觉,你心思不干净。”
李明觉:“……”
说完这句,江玄陵竟然也不为难他了,起身往床边走,淡淡道:“夜深了,为师也累了,今夜便到此为止,就寝吧。”
李明觉一听,心道,这就一张床啊,师尊说就寝,难道是在邀请他同床共枕?
可这怎么能行呢?倘若被其他师兄知道了呢?
而且,而且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怎么能跟爹睡……
哦,不对,好像可以和爹睡。
李明觉只听说过儿大避母,女大防父,没听说过,儿大防爹的。
最要紧的是,外头多冷啊,别人都有床睡,凭什么让他跟狗似的,守着大门啊?
既然师尊都这么说了,盛情难却,李明觉亦步亦趋地跟着,故作矜持地笑道:“那多不好意思啊,这床那么小,挤两个人,未免也太……太……”
其余的话直接吞了回去,便见江玄陵弯腰抱了床被褥,用那种看傻子一样的目光瞧他:“谁说为师要与你同寝?”
“那也不行啊!”李明觉绕过师尊坐至床边,满脸义正言辞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从小到大都把师尊当成自己的亲爹!对师尊如亲爹一般敬重,怎么能让师尊睡地上呢?而且师尊身上还有伤!”
江玄陵:“……”
将被褥往李明觉怀里一放,江玄陵板着脸道:“闭嘴,你睡地上,再说话,立马就滚出去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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