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怪不得她觉得他好像变得疏离,变得稳重,变得冷淡。
可她还在为了自己的事儿来烦陆长策!!
花了足足一刻钟的时间冷静下来,姜姜又犹豫了,
目前这个情况是陆长策他根本不想让自己知道真相,而她也不觉得自己能弥补什么,安慰他什么。
又不是什么治愈系女主角,任何安慰在这样的惨案下都显得苍白、单薄和无力。
再说了,这么几年下来陆长策说不定都已经接受现实了,她又跑去揭人家伤疤,这不是找抽吗?
姜姜很快下定了决心,最好的办法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尽可能地对陆长策再好一点吧……
昨天不是还说这几天没怎么睡好吗?想到这里,姜姜一步迈到桌柜前,翻出一段布。
……做个安眠用的香包吧?
说干就干。
酸枣仁、藿香、桂枝、艾叶……一一挑选好药材,姜姜开始手动缝制香包。
可能是觉得她什么八卦都不知道太奇葩,梁延兰还贴心地给她科普了不少奇闻轶事。
谁叫老百姓们的平常解闷的乐趣也没几样。
比如说。
梁延兰:“你们那天在步云楼碰上谢首辅了?”
“对啊,怎么了?”
“那你有没有看到首辅他……有点儿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姜姜有点儿茫然。
“听说回去之后首辅就病倒了。”梁延兰道,“大夫请了好几个呢,太医都去了。”
梁延兰叫:“诶姜姜!!针!”
姜姜一颤,指尖传来的一阵刺痛拉回了她的思绪,低头一看,针不知道什么被她戳到了指头里,忙撒开手。
梁延兰找了块布头递给她擦血。
……谢璋生病了?是被她气的?还是被她泼茶水泼的?
严不严重?
姜姜大脑思绪混乱地擦着血。
直觉告诉她,谢璋这场病应该和她脱不了干系。和谢璋闹掰归闹掰,但一码事归一码事,她昨天简直就像是把病人气进医院一样糟糕。
秉承着人道主义精神,姜姜旁侧敲击地打听了几句,“严重吗?大夫怎么说?”
梁延兰咬着线头,“首辅府的事儿我们哪儿知道啊?”
“我估计也没个大碍,谢大人不是三天两头就生病吗?再说了,陛下还差了太医过去,这么多医术高超的大夫照顾着,能坏到哪里去?”
想想也是,她自己光瞎想有个什么用,姜姜微微松了口气。
接下来的几天里,姜姜强迫自己将注意力从这些事儿上转移出来。
每天跟着梁延兰绣花、串门,偶尔还去她娘家店里帮忙。
她家开了个餐馆,在京城里小有名气,姜姜被带着去蹭了几顿饭,饶是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吃白食了,幸好她之前为了刷谢璋的好感度苦练厨艺,这点技能还没落下。
梁家饭馆是家庭作坊,主要由梁父梁母掌勺,又请了两个帮工,其中一个回家探亲了,店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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