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有一组沙发,能看到泳池的全景。
他把姜钺挤到沙发的一角,看到泳池里混乱的画面有无数的担心想问姜钺,可在这里实在没办法说话,还时刻有眼睛盯着他。
“严总,你要喝酒吗?”
姜钺十分尽责地「陪」严既锋,起身要去拿酒,被严既锋抓着又拽了回去,严既锋贴在他耳边低声地问:“有没有人欺负你?”
他回了严既锋一个「别说」的眼神,忽然泳池的一角传来一声惨叫。
一个年纪不大的女孩被摔在了地上,瓦登站在女孩旁边脚踩着女孩的胸口,把酒高高地倒下去淋在女孩身上,满是欺辱的意味。女孩挣扎求饶,周围却是一片笑声。
严既锋猛然拳头捏紧,姜钺一下抓住他的手用眼神制止他,接着起身说:“严总,我想去下洗手间。”
“我跟你去。”
严既锋咬紧牙跟上姜钺,到了一间洗手间里,他进去把门锁上,立即上前抓住姜钺的肩膀问:“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你告诉我。”
看到刚才的少年和女孩,他没有办法不联想。
姜钺怔怔地盯着他不说话,他意识到什么,手沿着姜钺的手臂往下滑,捉住了姜钺的手才发现他的手在抖。
“别吓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严既锋连忙握紧了姜钺的手,贴近把人抱住。
“没什么。”
姜钺吞下了一口冷气,推开严既锋就要出去,严既锋抓着他不放,用力把他拽回去。
他撞在严既锋胸口,严既锋的另一只手往他腰上一掐,他下意识叫了一声。
“疼。”
严既锋立即明白了什么,用腿卡住他的动作,伸手掀起了他的衣服。
他腰上缠了两圈纱布,透出了一团隐隐的血迹。
“怎么回事?”
严既锋的气息起了一层冰箱般吐出来,姜钺把衣服扯下来说:“没什么。我要出去了。”
“这叫没事?还有什么地方伤了?我要杀了他!”
严既锋眼中瞬间激起了惊涛骇浪般的戾气,姜钺觉得他是真要出去杀人,反拉住了严既锋说:“是我自己弄的。”
严既锋不信地盯着他,他确定地点头,伤确实是他自己弄的,他没有骗严既锋。
瓦登并不信任他,或者说没有把他当作一个真正的人来对待,对瓦登来说揭发阿曾哥的人是昂莱,他只是昂莱手下的棋子。
现在因为严既锋对他「有意思」,瓦登就想利用他去讨好严既锋,同时监视严既锋。
可他这样半路冒出来的人对瓦登来说只是工具,为了控制他,给他注射了毒P,甚至趁他意识不清醒时把他丢给一众手下当玩乐的对象,他为了自保假装幻觉捡起一个破酒瓶就捅了自己一下,那些人才没了兴致放过他。
哪怕后来知道昂莱把给他注射的毒P换成了普通的致幻剂,不会一次就上瘾,可那时的感觉还是太可怕了,他仿佛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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