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丹彩说“好啊!”紧接着闭上眼睛。
空气里的香味越来越浓郁。
身体发热,脖子后腺体又开始痒,情不自禁用下巴磨着流云撒娇:“给我揉揉嘛,后面……对!就这里,哎呀……”
咯咯地笑起来,甜腻腻得让人心发慌。
外面的秋阳明媚,一点点流动在厚重的褐色窗帘上,企图从任何一个小细缝溜进来,窥探屋内的绮丽风光。
两个太漂亮的人,紧紧陷在宽大软床里,像漂亮水滑的美人鱼,尾部交叠在一起翻滚,嬉闹。
一个咬上一个的肩头,仔细看也许只是轻轻放上去,嘴唇柔柔地吮吸,此时的呼吸可以交流,皮肤用来说话,实在不需要过多语言。
顾流云随着沈丹彩的顺从变得极其温柔,她拥着她,渐渐开始不知所措,如果说刚才只是被omega的信息素所迷惑,现在却真分不清自己想干什么。
难道她就要与对方融为一体,并且标记她?沈丹彩睡眼惺忪,完全是副被自己信息素迷乱的模样,现在的一举一动可能并非出自真心。
顾流云到底更冷静些,意识到任由发展会不可收拾,可双手又不愿意松开,丹彩绵软身体像只娇滴滴小狐狸,又是只邀宠的猫儿,带着温暖与香气,任谁都放不开。
她在犹豫,理智与欲望中不断挣扎。
几乎要怪对方实在过于美丽。
怀里身体却又是另一种妩媚多姿,沈丹彩完全以舒展的状态在迎接她,适才的害怕与不安瞬间消失不见,尽情享受着每次爱抚。
可这只狐狸没心没肺,过不了多久就会不记得此时的缠绵,忽地想起她不是嫁人了吗?对方是个alpha,柳妈特意到屋里小心翼翼说半天,意思是将来自己也要找个同样的才行。
所谓的——终身有靠!
但她没有闻到别人的信息素,一点儿痕迹也找不到,干净得就连临时标记的残留都没有。
不知道是不是伤口的血液开始凝固,理智在一点点恢复,好奇地问:“你……先生呢?”
这人!好好地偏说丧气话,哪壶不开提哪壶,沈丹彩满脸不愿意,扭过头去,脖子下一片红晕,“我哪有先生,又没进家门,难道要我嫁给死人呀!”
说着又很委屈,“你是不是离开后就没惦记过我,临走时还记得给绣婉送衣服送鞋,我呢!和个空气一样不存在对吧!亏咱们小时候关系那么好,我可是你——”
突然顿住,没把那句顺口的话说出来。
脸更红了,瞧瞧现在这幅样子,落在人家怀里,好意思说自己是谁?小姨,早就不像啦。
其实从来就没像过,流云那会儿小,自己又能有多大,撑死就是个姐妹,两人出门不知道有多少人认错。
全是她心里作怪,在顾家那栋大宅子里压得喘不过气,凡是都要以小姨自居,非要拿出个长辈样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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