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是四哥将这枚玉佩给了楚小姐,可这玉佩,是我从唐涵婷手中发现的。”
傅容珩回想,对唐涵婷这个名字没有任何印象。
“她是楚小姐要好的朋友,说是楚小姐觉得没用,就给了她。”
傅景深善解人意的解释,“虽说可我傅家重物怎么能落在外人手里?于是我就给拿回来了。”
他通过玉佩,已经知晓了傅容珩的弱点,这块东西在他手里,招来祸根,用处不大,不如卖个好处。
“四哥对楚小姐可真是……”傅景深低笑,舌尖呢喃,万般隐晦。
眼前无端,晃过那双手术室里干净清冷的眼睛。
“东西留下。”傅容珩没动那块凤凰玉,任放在桌面上,对他全无影响,“你若为这件事来,人可以走了。”
“那这件事……就过去了?”傅景深试探问。
“有过什么事。”他反问,分明心里明镜,却不言要点,把人高高吊起,刀悬在最后一刻落下。
“上次同今安见过您,只是最近今安似乎误会了我,还打了我一巴掌,她总是大小姐脾气,我都习惯了,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四爷。”
近日,唐涵婷的新电影上映,这时候的新兴电影很受追捧,票房一售即空。
楚今安不想回家,烦,借口送梁商君出去透透气。
他垂眼,睫毛落青影,动作无声,一手摩挲过玉佩上冰凉深刻的纹路,每划过一个棱角,像是划过山河的起伏,镌刻过时光的波澜。
梁商君轻笑:“他请我来家里探讨医学问题,我不好一再推辞。”半自嘲半调侃,“看来我个人魅力比较大。”
登时,傅景深感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
她在警卫皱眉的表情中问:“四爷有兴趣来看我的电影吗?”
这时候的光景还很慢,路遥遥车马迟,信件也远,人们将日子过的本真。
“四爷如果想看电影的话,不知道我这个女主角,有没有荣幸送您一张头等票?”
新兴的电影院挨着当代出了名的梨园,里头都是唱戏的,前后也就隔了几百米。
可就在这时,一名穿着灰衫长褂的中年男子,径直朝着他们走了过来。
浩劫,从八年前开始,从未停止。
两人经过梨园,梁商君侧目,询问她:“想听场戏吗?”
清沉的声音敲入耳膜,唐涵婷心脏被握住。
傅容珩将凤凰玉收起,咔哒,合上,放进抽屉,隐于暗处。
他见军官手中把玩着一枚玉佩,眼皮一跳,心也跟着跳:“四爷,这……”
指尖刚好划过最后一棱尾声。
“我父亲真的很固执。”
日头蛮盛,有人为他撑一把黑伞,他看过来。
身后的声音是冷刃也是深海,在盛夏的阳光里,竟无半分暖意。
他抬手尝了口茶,味儿太淡,渗透舌尖凉如水,于是放下了,侧脸陷入昏暗天光里,贵得很,语气平静纵容:“后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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