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彦想了想,说:“召百里峰过来一趟,还有枢密院副使。”
百里峰是禁军统帅,可佩剑面圣,他进屋时看了刘瑾一眼:“太子骑射颇令威凤军拜服,臣素让将领谨记,人知其一,莫知其他。”
刘瑾知道百里峰在提醒自己要小心谨慎,毕竟是一国储君。
刘彦:“太子提了金瑞结盟一事,百里峰,你看看是否可行?”
枢密使一职自关信被囚便空缺着,副使整日提心吊胆,在旁听着不敢插嘴。
刘瑾刚说到出钱,百里峰便摇摇头,仿佛在听儿戏,道:“十万钱?太子没有带过兵吧。”
“不是,不用做军饷军需和养兵。”刘瑾解释道,“我们把这钱兑成战船,一艘船要两千五百两,我们可以支援金人三十艘战船,令他们从海路攻入辽境。”
金在北,瑞在南,中间内陆隔着一个辽。而东海纵贯三国领土边界,直通金瑞。
百里峰一顿,说:“让完颜慕坐船从水路回去,可与他们金国北方军队直接夹击辽国。”
“正是如此。”刘瑾道。
百里峰又蹙眉:“一旦金国占领中原,又把持海上航线,如何保证他们会兑现诺言?”
“这倒是不打紧,我们的目的是在辽被金拖住的时间里,与西夏定下合约。”刘瑾说,“只要与西夏联盟牢固,面对辽国时就无后顾之忧,也不怕金国毁约。这段时间里,我们还可购入战马,操练强兵。”
百里峰思考片刻,对刘彦说:“臣认为可行。”
刘彦摊开奏折,望着烛火。
室内众人安静地等着皇帝做决定。
良久,刘彦终于开口:“那便这么办吧。”
“是。”
刘彦忽然又不放心地嘱咐:“仔细着些,别放出风声。”
刘瑾略略皱眉,说:“父皇,还有折子上……”
“其他的明日上朝再议。”刘彦打断了他,不耐烦地挥挥手,“下去吧。”
刘瑾与幽朔靠在桃花院的亭子中,下人都退远了。幽朔侧靠在榻上,搂着刘瑾,警惕着周围异动。
本来比武之后,幽朔便想把这桃林砍了,亏得刘瑾相劝才保住。好歹是幽朔为他种了四年才有的桃林,都没看过春日桃花开,砍了也太可惜?
“他是不是……过于谨慎了?”刘瑾问。折子上的事关乎文臣集团利益,刘彦如果现下与自己讨论了,便不得不在文臣面前表态。
纵观历史,朝臣和士绅集团素来掌握着话语权,植党盘根错节,是以皇帝谨慎,刘瑾可以理解。但与金结盟,刘彦都要防着被辽知道,未免太奇怪了……
“那年幽州惨败,凡派出的武将,都铩羽而归。”幽朔淡淡道,“还有人说,抗辽必亡。”
“……”
刘瑾明白了,皇帝被辽帝南下打得没信心了。但那些败仗,本不一定会输的……他忽然有些无奈,理解了初时幽朔为何反对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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