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牛不相及的两件事,可是楚风萧点头应了,兀自还剥着手里的板栗。
“你要他和陈副将交好?”
“也不尽然。”
几下之后,楚风萧手里便只余下一把剥皮板栗,他把板栗塞到她手中。
“吃吧,小馋猫。”
“陈和于我有救命之恩,我本意是送他去监视太妃,可是这人有点愚,也就起了旁的心思。”
“他和冯玉之是同辈,我当时提拔冯玉之,他本就不服气,如今我又贬冯玉之到茂陵。”楚风萧说着,语气里难掩的遗憾。
“或许陈和会对冯玉之发泄一通?然后拉成自己人?亦或者让他做些背锅的事情?”朱玥接话道。
“有这种可能。”
“那你就全然信冯玉之吗?”
“信。”楚风萧回的认真,“当日我能从东华门下活着出来,冯玉之功不可没。”
朱玥把玩着板栗的手停住了,回头望他,见他眼光幽深凝重,心里也跟着压抑起来,深吸气,道:“那我也信他。那接下来如何?”
“接下来?”楚风萧轻笑出声,仰靠在身后的软枕上,“接下来的事,就不用我们了,楚宜北自然会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案。”
“你总算知道算计他了?”朱玥撑着脸颊,打趣他。
“他从前算计我那么多次,我不过就几次而已。”楚风萧说着,把人拉扯到怀里,“他也未必是坏,的确是有些才干,碎叶城一战,打的实在是漂亮。”
后半句是由衷的赞叹,朱玥听得心中一慌,她实在怕他心软,又念起往日情分来。
朱玥趴伏在他胸口,把玩着他腰间的玉佩,半晌才道:“可我们不能赌。”
“我知道。”
万事只能有十全把握,而不能去赌人心的百分之五十可能,他们都心知肚明。
“我不想再看见他。”说完,又换了个娇气的语气,“祭祖那日,我就不去了,我最近困乏的紧呢!”
“好,阿念不去便不去,你好好在家中睡觉就好。”
朱玥满意的点点头,又把话题绕到方才的八卦上:“那你说,长公主究竟是有孕还是没有?”
“自然是十成把握。”
“那楚宜北一定要气死了,他最爱惜自己高贵的血统。”朱玥讥讽完,又补充一句,“若是让他知道长公主要生下旁人的孩子,他肯定觉得丢脸极了。”
……
腊月二十八,祭祖之事如期举行。
今年,因着太妃告病、王妃有孕,是以就只有楼兰王领着镇北将军一行往惠山祭祖。
沿途一切从简,民众们自发的夹道欢迎一如往年。
从惠山下来后,楼兰王带着镇北将军又登临宣德楼,宣了几项来年的新政,便回到宣事殿。
楚风萧兀自坐回太师椅上,身形稍稍放松些,目光却是紧紧盯着恭敬站立在大门处的楚宜北。
他可真的是谨慎、疏离,片刻恍惚后,楚风萧才屏退屋子里的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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